沈长:“七堂主那边也正试着打通警方的内部,为了疏通关系花了不少代价,昨天老邢来说七堂主在会里请的人来做的庄。”
秦先生:“老七也坐不住了。”
黑市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上头的调控风口渐渐严密,大家都把市场对准了最混乱的w市。
外来的大佬都听闻秦先生的特殊身份过来拜拜码头,秦先生懒得应付便都交给沈长去打理,自己倒落个清闲自在。
隔了几日,秦先生本来答应汪浅去看话剧的,可是临出门老邢却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老邢和江平差不多年纪,四十岁上下,身体有些微胖,生的黝黑,是个地道的北方汉子。他跟秦先生以前是混刑警队的,人倒是挺老实的,就是情商太低,爱得罪人。
官场也是个门道,老邢笨嘴拙舌的,很快被踢了局。
秦先生有次外出碰到了便带回了会里,后来秦先生发现他对黑白场上的规矩甚是精通,除了嘴巴不讨喜之外,把控局面的能力倒是很有一手。
汪浅曾经不止一次的笑话秦先生就喜欢从外面捡些阿猫阿狗回来,也不怕老邢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闻言秦先生笑道:“你不也是我捡回来的。”
汪浅:“……。”
看话剧的计划被打乱了,汪浅只好带着池子出了别墅去散步。
老邢跟着秦先生进了屋:“上头的追捕令跟到了欧洲。”
秦先生这次显然有些意外:“哪一步出了问题?”
老邢:“也不知是谁透的底,警方把枪口对上了会里,程嘉佑那边已经被F国警方出具了拘捕令。”
秦先生:“人呢?”
老邢:“那小子也挺贼,反带着先生的人一路打游击跑回了国,现在偷渡到了m的窝点。”
在多国的国际刑警队的联合追击下还能行走的游刃有余,这让秦先生想起《赤裸的羔羊》里的汉尼拔·克莱特。
那个周游在猎国追捕的男人,优雅,彬彬有礼,却也是嗜血,冷酷,残暴不仁。
秦先生忽然想到程嘉佑在广平的一句话:“菩萨是够慈悲,可是先生她能把我的妹妹还回来吗?”
程嘉佑对罗笑笑的死执念太大,以至于他后来活得每一步都像个行尸走肉。
程嘉佑与汉尼拔·克莱特的童年倒有些重叠了,但秦先生想想自己又笑了,程嘉佑再聪明也只是个跳脱在体制内的野兽,还不至于像汉尼拔·克莱特般近乎神话般的变态。
坐了一会秦先生说道:“从黑市上找个可靠的人换张脸吧,指纹也重做,这个人我留着有用。”
老邢惊呼道:“这样的人你也敢用?”
秦先生:“你个刑警队的黑警我不也在用?”
老邢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这是上了贼船上下不来了。”
秦先生不可置否的淡笑了下,“老邢,会里的同族一辈不如一辈,我这身体也渐渐不似头两年好了,很多时候我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阿浅还是太小,会里交给她道上的人还不撕碎了她。程嘉佑虽也年轻,但是够果断,做事也狠,在我们这条路上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把他留在身边总比往后树敌来的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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