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将军的士兵因他在决斗前便过不准任何人帮忙,所以这些人还在犹豫是否违反命令前去帮忙。
“巴山,你服不服?”司寇流深的侍卫长加大了施压的力度,粗声地问道。
“我不服!”巴山将军回道。
“那你现在还服不服?还服不……”司寇流深的侍卫长突然没有了声音。
巴山将军用力将司寇流深的侍卫长推开,侍卫长仰面倒地。
木樨一看,原来司寇流深的侍卫长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汩汩冒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巴山将军翻身起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巴山,你耍诈,你居然暗杀了他!看你怎么向你们的执政大人交代?”木樨双眼圆瞪,愤怒地质问道。
巴山将军冷笑道:“我们可是公平决斗,他力有不逮,不幸而亡,这可赖不着我!”顿了顿,他将目光转向箢桃,不屑道:“你不是要与我单挑吗?那你放马过来吧,这次我们就比刀法。”刚完,一个士兵便将他之前仍在地上的刀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他的手上。
箢桃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便提着刀要上前比试,却被木樨从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大姐,你受伤如此严重,怎能敌得过他?还是让我去与他较量较量。”木樨沉声道。
箢桃用只有木樨才能听清楚的声音动容道:“木樨,你如今身陷囹圄,来皆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主动去找他们来中原,也不至于造成如今的局面。何况,大姐罪孽深重,又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死不足惜!而你却不一样,云端哥哥可还在北燕等着你回去呢?”
一席话让木樨的内心翻江倒海,眼圈顿时红润了起来:“大姐,你不畏死,我又岂是贪生之人?今日我们就生死与共!”
箢桃还想什么,木樨抓着箢桃的手的指腹微微用力,传递出她刚才所言的坚决态度。
箢桃倏地转身将木樨揽在怀里,哽咽道:“二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大姐不好,对你做了那么多……”
“大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很高兴上能让我们姐妹一场……”木樨动容道。
“你们到底还比不比啦?”巴山将军很不耐烦地问道。
“要比,当然要比!巴山,我跟你单挑如何你敢不敢应战?”
原来话的是孟樵。
巴山定睛一看,见面前的这个青年男子约莫十六岁,剑眉虎眼,气宇轩昂,在气势上巴山就输了一截。
面对仅剩的木樨、箢桃、孟樵、淡竹四人,巴山将军之所以迟迟没有下令进行攻击,他是投鼠忌器,因为他的目的是想把木樨活捉或者让木樨就范,从而以木樨为人质威胁司寇流深按他们的意愿去占领中原,所以他在之前下令进攻时,一是他自己并未动手而是骑在马上坐镇指挥,时刻观察着情形的变化,以便能随时掌控二是他命令除木樨之外的所有人皆可格杀勿论,而没有将木樨作为攻击的重点,这也是为何独独木樨并没有受赡原因。
当下,木樨一方虽只剩四人,但巴山将军还是有些顾及,所以他希望如对付司寇流深的侍卫长那样一个个地消灭掉木樨身边的人直到只剩下木樨一人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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