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是惯会看脸色的,赫连歌这样,高兴怕是没多少。
她现在吃得好住的好,断没有断自己后路的想法。
再说在这件事上,她也只是贡献了自己一点点的力量,犯不着自己认了大头。
“是童书,是他,是他说你想招妻?”赵瑾决定将锅全部甩给童书。
赫连歌轻笑:“可我听童书说主意全是你出的。”
这个倒是。
但承认可不是她赵瑾的风格。
“瞎说,只能说一半一半,我提议,童书赞同,还有,那些媒婆全是童书找的,我一个外乡人人生地不熟,怎么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办的了的。”
“你知晓就好。”赫连歌放开她。本就没准备多惩罚她,纯属吓吓。
赵瑾迅速缩到床脚,戒备全开。
“你很怕我?”赫连歌皱眉。
这几日他放下脸问了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皆对他亲近有加。他断定不是自己长的吓人,平日对人也算和善,断没有可怕到见到自己就逃的。
赵瑾是唯一一个。
他也曾苦恼,是否是自己征战多年,身上戾气太重,但青楼的姑娘们见到他又仿佛是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他也曾苦恼,是否是第一次见面,自己吓着了她,但处下来,并未觉得她将那日放在心上。
她怕他,让他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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