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走的悄无声息。
东西在,被褥在,就连她来时的包袱也好好的在柜子里。
赫连歌一路小跑到她的院子,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喘气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童书摇头:“不清楚,早间嬷嬷说来为她上药便不见人了。”
赫连歌脚步有些软,昨日夜间她原来是来告别的。
“嬷嬷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个,是给公子的。”
赫连歌接过信,信很简短:
公子,我走了。
我来时并不是逃荒,只是无处可去。你说这京中甚好,我便来了。你说我若在丞相府过的不如意,可以找你,于是,我也来了。
一切皆是随心。
现下,我又要随心而去,目的地不明,所以不用寻找。
若有缘,你我自会相见,若无缘,权当一次佳遇。
叨扰多日,今要离去,伤感之言不多说,惟愿公子喜乐安康。
敬上。
终还是走了。
他应该从一开始就明白的,赵瑾本就是自由的人,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她,他本以为她在府中住的快乐了便会多留些时日,只是自己多想。
走了也好,他突放下心来。
她见了陛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即使陛下今后不会为难她,不过陛下盛待过她也会让京中那帮趋炎附势之人挤破了头想巴结。
她喜静,自是不喜的。
走了,便远离了这京中的纷纷扰扰,尔虞我诈,也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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