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从砍柴开始!
内帑中,不仅有金银,还有珍宝字画,类似黄花梨木贵重木材也有不少!
除却海南官员送入京师贡品,其余都是查抄官员的家私,想做机床大物件不成,可以修修砍砍做些小零件!
“皇爷,命令海南官员全力开采黄花梨木圣旨已经从海出发,预计一月内抵达,再过些日子,这些黄花梨木就会源源不断运往京城!”
魏忠贤点燃炉中的龙涎香,特殊甜气的味道,能够很好帮助人静心凝神,正适合做工使用!
龙涎香来源稀缺,纵使内帑都没有多少,许多时候暖阁都不会使用!
“哦!”
挥舞着斧头,朱由校兴趣缺缺!
“皇爷,昨夜一更三点,山西大同镇正副镇抚孙传庭、史可法离京,锦衣卫在暗中保护!”
“哦!”
魏忠贤有些习惯了,这种汇报情况模式已持续数月,以后怕是都这样!
最开始,魏忠贤趁着皇爷做工汇报情况,是为了趁皇爷精神不集中,以求蒙混过关过些事情!
随着时间推移,魏忠贤依旧习惯听着刀劈斧砍声音,汇报着国事民生,可却没了别的想法!
“昨日,内阁首辅叶大人,向东厂和锦衣卫送了份相同名单!”
许是性格使然,魏忠贤格外小心谨慎,经过昨夜考虑,觉得此事需要皇爷颔首!
“什么名单?”
“东林、浙楚齐四党名单!”
魏忠贤觉得有些模糊,继续解释道:“四党派系朝官俱在,四党派系京官八成,甚至包括韩爌、朱国祚两位阁老!”
“哦?”
朱由校手动作不停,轻笑道:“朕让首辅大人送东林派系名单给朕,可首辅大人却将连同东林在内四党名单送给了你和刘侨,倒是挺有意思的!”
“皇爷,首辅大人不仅送来名单,还要让东厂和锦衣卫查清诸多官员不法之事!”
魏忠贤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事关前朝安危,奴婢不敢一言而决,望皇爷圣裁!”
“不敢?昨夜在亲军都督府不都做完决定了吗?”
朱由校嘴角扬,似笑非笑道:“魏伴伴不是想要看戏,怎的现在想起朕了?”
“奴婢该死!”
魏大总管肝胆俱裂,额头和冰冷地板不断相碰,不一会,就浸出血渍!
“行了!”
朱由校摆了摆手,阻止道:“宫内无聊至极,朕也想看场大戏,手脚干净些,要是提前惊了角儿,罢戏不演了,朕就让你变成戏!”
角儿:即唱戏不同的演员!
“奴婢遵命!”
“退下吧!”
“是!”
走出暖阁,魏忠贤恍若隔世,如非额头的疼痛和流血的不适提醒着他,他真不敢相信!
该死的刘侨,竟然早就将此事禀告皇爷,幸好咱家小心谨慎,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刘侨,此仇咱家记下了!”
魏忠贤恶狠狠念叨了几遍,然后亲自动手清理了适才暖阁内的太监宫女!
大戏还没唱,可不能让这些小人给坏了!
“总管,中宪大夫吴亮嗣和督察院右佥都御史亓诗教请求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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