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雅然皱皱鼻子并不买账,看向姜舒晴:“娘亲,这个狗狗太俗气了,我能不要吗?”
高卓然也为难地问:“娘亲,古人常言玩物丧志,儿子正在埋头苦读中,不适合接受此等玩意。”
苏浩清往前一步扯出温和的笑意,“那你没听过一句话叫长者赐不敢辞吗?不过是俩布和棉花做成的玩偶,哪能耽搁你背书呢?”
他瘦弱犹如麻杆,五官看似精致,却不受看,用老人的话来说尖嘴猴腮、没有福相,偏偏自诩美男,捏着把纸扇装模作样。
貌似他还擦了香粉?!
姜舒晴浑身打了个寒颤,原主怎么喜欢这么个玩意呢?
高敬森借着宽袖遮挡,掐了她手心一下,声音裹了寒意:“孩子们顽皮,还望尔等见谅。你们缀在车尾,并没有受到我们的照拂,今日不早了,大家回去歇着吧。”
油盐不进、顽固不化,说得就是他,直接将几人攀扯关系、搭话的谋划给击碎。
姜舒晴立马招呼李全:“李叔,外面蚊子好多,你快点将相公送入马车。”
严禹行等人只能无功而返,明白这一路上他们若是不做出点什么成绩,怕是没法入了高家和姜家人的眼。
队伍里有骡子拉车,自然比人力快许多,严禹行多追了半个多时辰才赶上来。没买到马,他便托里正寻几个年轻有力的后生帮忙拉车,给出一天一百文钱的高价,准备等下一个城镇再购入骡子。
有河边虎视眈眈的众人,大家没敢下捕蛇器和捕蛇器,留下比往常多一半守夜的人,紧紧抱着粮食歪倒在车上睡觉。
姜舒晴将孩子送上架子,给他们盖上薄毯,见高敬森点上了油灯,小声问道:“你不睡觉吗?”
“我白天睡多了还不困,”他摇摇头,给她让出大半的空,“你睡会吧,我守着。”
简单七个字,却让她的心踏实许多。
艰苦的岁月中,夜总是显得格外漫长与难熬。
姜舒晴一时没有困意,便闭上眼从超市里巡视着,普通的水果刀、菜刀、斧子太过血腥和笨重,不适合她。不过在地下车库中,外借给基友的一排仓库里有不少好东西。
豪门的基友必然也是豪门出身,否则三观不同难以维持长久的关系。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基友们见她自营超市,纷纷凑趣地各自索要几间仓库堆放物件。
有的是他们费尽心思寻摸来各种限量版私藏,有的是一时兴起在网上开店卖些代购或者稀奇古怪的物件,要么是他们各处探险成套成套的装备。东西十分之多,论打都不能表达豪门的奢华。
她敛出自己能用的物件,小巧可爱一拉就嚎叫的报警器、装有辣椒素的防狼喷雾器、战术笔、让人跳舞的电棒、迷你鸟枪、各种型号威力极强的弓弩、仿古的火枪,还有抹了超强麻醉仿电视里梨花暴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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