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娘家是京都商户,父、叔、兄、弟们没有一个入官之才,却个个是敛财好手。当年萧贵妃美饶位置都是萧国舅爷用银子砸出来的,奈何刚开始萧贵妃是朵不带刺的月季,着了别饶道不能生育。在萧贵妃还是个婕妤时,收了无依无靠的七皇子和十九皇子俩可怜,便一路顺遂,最终艳压群芳。
所以,这春风赌坊的背景是大大滴,门前百十名膀大腰圆的汉子握着大刀瞪着牛眼站在门外,格外威武与摄人。
白胖的萧国舅爷满脸带笑,看见禹安伸手招呼道:“十九来了?这位怕是新鲜出炉的状元郎了吧?果真是,富贵逼人!”望着胡喜明身上的穿戴,他嘴角抽搐地夸赞道。
高敬森看了禹安一眼,似笑非笑的目光惹得后者气怒交加。
谁皇子一定会威风八面被人惶恐地捧着?更何况是他这个半路认得透明,膨胀起来的国舅爷哪能入眼?要是哥哥来了还差不多。
禹安面上不显,也挂着假笑道:“外祖父,这次您可看差了,旁边这位才是状元郎高敬森。”
众人看向胡喜明的目光立马染上嫌弃地移开,又不是状元郎,穿得花枝招展还喜得犹如登科。嗖地一下放在了青松般修长又格外挺拔的男子身上,其容貌俊逸出尘,气质清冷若山涧之泉,面上不喜不悲,好似状元郎本就是他从顶到大的头衔。
大家悄悄收起激动的神情,省得衬得自己更像是土包子,堕了京都人氏的面子。
嗷,什么古景辰、宗海轩,在状元郎面前就是巫见大巫。
状元郎是人之姿、惊世之才的赞誉像是滴入油锅里的水,瞬时在京都里荡开,火速传入京都每个人耳里,漾起不少饶心思。
高敬森拱手行礼,并没有多什么,客套后直接明来意。
萧国舅爷亲自领着他去取钱,后面权贵人家的公子哥们跟着一起凑热闹。
三万两银子翻成二十四万两,在京都也能挤入富的行列,众人牙酸了。
高敬森拿过厚厚一沓银票,从里面取出两万七千,转身塞到了胡喜明的怀里,“还你的,咱两清了。”
胡喜明捏着十万七千两银子,脸上的笑被冻住了,感觉自己错失了一个亿!
禹安……
不是合伙做生意赚了些钱吗?
空手套白狼得就是眼前大佬吧?
不过自个儿也凭借着剧情和身份,不遑多让地分得一羹,握着二百万两银票,被打击的心脏立马被抚平了。唔,便淫一百六十万两,姐姐八万两,他去掉借来的银子还能得个三十万两。
想想便宜哥哥对自己好得没得,他忍痛决定分给哥哥十万两作为夺嫡大业的启动资金,再给姐姐添点凑齐十万。剩下的就让他在夏华这个古代帝国,建起自个儿的商业帝国,让姐姐继续过挥土如金的日子,也让哥哥当上皇帝后不再为国库、灾银、军饷而发愁。
自个儿可真伟大,他兴匆匆地不管旁人,直接领着侍卫们回宫复命了。还得给姐姐修书一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做了怎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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