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也借着外公采购廉价劳动力的时候,买了不少奴仆耕地,怎么现在反倒外公和母亲的不是呢?
商人怎么了,没有偷没有抢,也是靠着头脑和努力赚钱,怎么就比文人和农民地位低?
姜舒晴拍拍他们的脑袋,冷声道:“高夫人,我是他们的娘亲,哪怕我跟高敬森和离,这也是更改不聊事实。您若是显摆长辈的身份,就去找您儿子,可别以为他们没了娘,就成了任由人欺负的可怜!”
“他们是我高家的孙子,”高母带着一众高家妇怒目上前,“从你被休弃开始,就没有资格教导他们。他们现在人不懂事,等长大了就知道,有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娘亲,自己的前途就已经毁了一半,那时候你他们是感谢你的生恩,还是怨恨自己投胎到你肚子里?”
姜舒晴气笑了,“您红口白牙我水性杨花,可亲眼看见我跟哪个男人有过分之举?官衙办案还寻求个证据,到了您这里,只听旁人耳语两句就下定论,呵,您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
女饶名声可比命重要,需不需要我跳下河明智,然后年年今日向您讨个公道?”
“你如果行的端坐的正,还会被人道?别人怎么没事,就你被泼得满身是脏?”
“谁让我长得美,家里有钱?他们比不上我一个指甲盖,只能句酸话来彰显自己品性高洁呗。”姜舒晴轻笑声,“高夫人,您若真心为俩个孩子着想,就不该阻止我们娘三个亲近。否则,等高敬森再娶高门妇,他们俩没有人护着,不定出现什么事。
指望您,您能斗得过那些贵族女人?
唔,我再劝您句,等有了新媳妇,可别伸太长的手,否则自己惹了新妇不快,中个风、缺个腿、失明失语都是常事。她们手里面的好东西多着呢,随便做个手脚,您就憋屈地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晚年吧。”
高母惊怒不已,“少来糊弄我,你当人人是你这毒蝎妇?人家出身名门望族,最是孝顺不过了,只有讨好我在森子跟前挣面子的份。”
姜舒晴点点头敷衍道:“随便您怎么想,反正又不是我中个风、缺个腿、失语失明。
不过我丑话在前面,您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婆母,只是船客的身份,咱往后见了还是装着看不见的好。
至于俩孩子,等我见到他们的父亲,再商议如何解决。反正将他们交给您,我是不放心的。”
“你,你甭想拿孩子当借口接近我儿子,”状元郎儿子已经成为了高母唯一的逆鳞,一听这话,她立马上前,而身边的高家妇也都撸起袖子围上来。
“怎么着,以为我们怕你?现在可不是灾荒年了,森子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你们能怎么着我们?”她们各个挺着胸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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