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晴乖巧地笑着一一招呼,应景地几句讨喜的话,自己挎包里便多了一大堆好吃的,什么苏国的巧克力,德度的咖啡豆,荷国进口的奶粉,美利的威化饼等等。
景母到了办公室,就把今桌子上的报纸收入包里,又从抽屉里拿了不少自己的存货,这才领着姜舒晴去国营饭店买肉包子,要了几个菜。
回到家,刚把饭菜给了家里的阿姨,电话就响起来了,景母接的,笑着应声:“对,那包漂亮吧?真是我儿子对象送的,是村里打了野猪,自家削皮后一针针缝起来的……”
着她不大好意思地捂着话筒,声地问姜舒晴:“舒晴,伯母单位里的一些阿姨们也喜欢你给我做的挎包和皮包,问你能帮忙再做些吗?当然了,她们会按照供销社里的原价给票和钱的。
如果困难的话,伯母推了就是,没什么事。”
手工品尤其是高端定制货,在哪个年代都是昂贵而抢手的。利润很高,姜舒晴想了想,村子里正愁着开办什么厂子呢,这倒是一条生财之道。可想想村里有些姜洪旺这种不事劳作,却享受大家劳动成果的人,她心里就恶心得不校只是,眼下根本不允许私营。
她眨巴眨巴眼睛,以后发财的机会多得是,让出几个带领村民发家致富的点子,应该能争取工农兵大学的保送名额吧?加上景家运作,京都里的重点大学岂不是可以随便挑选?
是以她很快点头应下:“伯母您尽管答应下来,等会我给我爹打个电话声,正好您回来的时候捎带着。”
有了姜舒晴的话,景母笑着跟电话那端继续:“这样的皮包可是南边抢手货,你们得备足了钱票哈……”
景堔扯着姜舒晴的手就上了楼,打开门,里面一张床一套桌椅外加一个衣柜,整洁得紧,连被褥都是按照军队里的样式折叠。
哪怕在家里,他都碍于这时候人们骨子里的羞涩感,没有关门,将她让到床上坐着,自己搬了椅子跨坐着,扯出俊朗的笑。
“我家人对你好吧?”
他离得太近了,俩人鼻息几乎交缠在一起,姜舒晴不自在地侧着头,研究着床单上那芝麻粒大的破洞,嗯了声:“挺好的。”
“所以你没有后顾之忧,可以答应嫁给我了吧?”
她撇撇嘴,哼着:“你没诚意。”没有求婚,没有表白,就想拐个大姑娘回家,想得可真美。
“我,”他指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还叫没诚意呀?你想想这几个月,我都快恨不得住在你家了,每晚上吃完饭就要可怜巴巴回知青点,苦苦熬十来个时,才能再见到你。
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就不能体谅我打了二十年的光棍,为你守身如玉的辛苦?”
姜舒晴抿着唇笑,但依旧咬着牙不松口,“热情而起的感情不长久,等结了婚,我们朝夕相处,你热情褪去,还能保证对我如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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