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鸾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没想到她竟然被人骂的一文不值。
这天没法聊了,慕容冲这混小子根本就是话题终结者,苻鸾觉得自己迟早都会被慕容冲气死。
“好热!”一会冷一会热,她知道自己病了。
“慕容冲,大夫说有身孕的女子不能发烧,否则会累及腹中孩子,帮我用水降温。”
整个人有气无力,眼皮子仿佛都有千斤重。
苻鸾只看见眼前的慕容冲关切焦急的眼神。
至于他口中在说些甚么,她费尽力气也听不清了。
眼看着烧的迷迷糊糊,已经神志不清的傅鸾,慕容冲顿时忧心忡忡。
想起从前他发烧的时候,宫里的太医都是用温水冲洗的法子。
可..可傅鸾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
但...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和腹中的孩子危在旦夕?
犹豫挣扎许久,慕容冲最终一咬牙,撕下一片较为干净的中衣袍角。
将脑袋别开,他开始心无旁骛的替傅鸾用温水降温。
而此时他口中似乎振振有词。
若靠的近些,就能听见他口中在反复呢喃一句话:我喜欢男子,我喜欢男子..
当绕到傅鸾身后之时,眼前赫然出现一只张翅欲飞的凤凰。
忍不住蹙眉,她后背本就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如今还在背后纹了刺青,该有多痛...
....
在慕容冲的悉心照料下,傅鸾的高烧很快褪去,但仍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连着好几日,二人都躲在废弃的窑洞中。
最后干粮吃光了,慕容冲就趁着夜色到山中打猎。
不知不觉间,慕容冲已经照料傅鸾快一个月。
此时苻鸾扶着已经快九个月的肚子,看着孩子他爹正在篝火堆旁认真的准备晚膳,心中说不出的温暖。
如果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呆在山中隐居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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