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奶牛马发出一声兴奋的嘶鸣,载着陶夭夭便往银杏树林深处跑去,这家伙向来如此,又差点将陶夭夭从马背上甩下去。
定了定神,陶夭夭这才看出,这深山老林里竟藏了一座道观!
“我靠,行啊你小白,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陶夭夭瞪大了眼睛看向道观,只是,这地儿连个鸟声都没有,怎么像是已经荒废了?
走进去一瞧,果真,连个耗子都没有,灰尘遍地蜘蛛横行,是个废弃了的。
陶夭夭叹了口气,向是被浇了盆冷水,本来兴奋的心情也随之冷却下来。不过也好,若再找不到歇脚的地方,她和马和都得被冻个半死。
检查了一下道观,这面积算小的,只有一间厢房,也十分简陋,就一张小床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也许是这里面的道士还了俗,又或许是游离四方去了,炊具什么的倒还在,只是全是灰尘。陶夭夭烧起了火,又在道观背后的水井里打了水,将灰尘擦拭了一边,又打扫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总算收拾出能住人的了。
陶夭夭没把奶牛马拴住,任它在四处走来走去,她则坐在观中生了一堆火,边取暖边看着门外越落越大的雪,说不定,年得在这儿过了。这雪也不知会下几天,若是连着下一个月可有的她受的,别的不说,连奶牛马的吃食也是个问题。不过好在这山里并不算太荒凉,若真是走投无路了,也可以找些野菜吃吃的。
已经到晚上了,雪还下个不停坐在火旁的她几欲睡着,却被奶牛马的蹄子声吓得激灵了一下,陶夭夭睡眼惺忪的看向奶牛马,不满问道:“吵什么吵?不是喂过你吃食了吗?”
一边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准备往里屋钻,累了一天,她想好好睡个安稳觉。
奶牛马却急了,用嘴叼着陶夭夭的衣袖就把她往外拽。
“干嘛呀,我不陪你打雪仗!”
陶夭夭不耐烦的拍了拍奶牛马的马嘴,却也无可奈何的被它扯了几里地,天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奶牛马到了几株梅树就停了下来,马蹄急躁不安的踏着,似乎要陶夭夭干什么。
“?”
陶夭夭看着地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她心里生出了些恐惧不过还是被好奇压了下去,便用脚踢了踢,没成想,那黑乎乎的东西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好悬没把陶夭夭吓得背过气去。
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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