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夭夭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戳着自己的下巴:“那么,我用排除法——首先,它肯定不是一头大象,其次——”
未等她说完,林知寒便无语的将手里的活物拎了出来,“真的服了你了。”
——一只灰兔,已经奄奄一息了。
陶夭夭看到它的一瞬间立刻蹦了起来,双眼放光,“肉!”
“嗯……”林知寒愣了下来,他本以为陶夭夭会像大多数女子一样满脸怜爱的把兔子捧在怀里,并且细心照顾,哪里会想到她竟是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
“你从哪里逮到的?”陶夭夭冲上前将兔子拿下,并且开心的拍着林知寒的肩膀:“太好了!我以为这会是我过的第一个没肉的春节呢!”
“……在那片梅园里,似乎是太饿了从洞中钻出来觅食,结果被我看到了,它慌不择路的逃跑然后自己撞在了树上,就被我逮到了。”
“这样啊……”陶夭夭摸了摸兔子了脑袋,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再不吃肉她真的要抓狂了,于是只好惋惜的看向林知寒:“这兔子已经不行了,我们就不要让它继续痛苦下去,直接帮它解脱吧,你看看它这可怜的样子。”
陶夭夭边说着,边轻轻点了点兔子的额头:“兔子啊兔子,愿天堂没有树,你就安息吧……对了!”
她看向哭笑不得的林知寒:“你想吃烤兔还是红烧兔还是干锅兔还是爆炒兔丁?”
“我……都行……”
“那就烤兔吧。”
陶夭夭点点头,回到屋内手起刀落将整只兔子腌制起来,留作晚上的盛宴。
“对了。”林知寒将忙完的陶夭夭拉到厢房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暗道?机关?古墓?”陶夭夭茫然问道。
“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正常些的东西吗?!”林知寒摇了摇头,将床下的一块木板拉开:里面居然藏了好几坛酒!
“我靠!这道士哥哥是个性情中人啊,居然有酒!”陶夭夭讶异的将酒取出来,又打开一坛闻了闻,瞬间一股醉人的酒香就弥漫开来了,“是青梅酒!”
“不过……”她又看像倚在一边的林知寒:“你又不能喝,你受着伤呢。”
“谁说受伤就不能喝酒了。”林知寒颇不服气,反对道:“今夜可是除夕,一年之中仅有一天的日子,不喝酒怎么成?”
陶夭夭听他这么说,便耸了耸肩,表示只要他不发酒疯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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