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算是过了。
金员外决定,以后这种事儿她是不打算沾边的。
不管是不是她主动的,总是牵扯了她,若是成了,那可是人命,太造孽了。
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吧,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真。
只是,她还是想不通,栾家到底是怎么得罪那人的?
竟然要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她们,还拐弯抹角找到她这里来。
这回,她是猜错了。
背后的那人昨天因为阵法被顾朝破了,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
所以现在顾着疗伤,根本就没有打听后面的事儿。
那人想的也跟栾家差不多,以为顾朝把阵局破了之后就会离开,根本没有想到顾朝会追查到底。
正因为这样想,就忽略了自己的位置极其有可能暴露。
入夜,这回用不着等到子时就能做法。
顾朝把青铜战马和走马灯取出来,循着这两样东西上的痕迹,一路追查过去。
最后,自然是在那条破旧的胡同里找到了正在疗伤的背后之人。
因为她来得太快,根本没有给那人逃跑的机会,直接就将那人堵在了屋里。
当那人看到顾朝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除了震惊之外,眼中还有复杂的情绪。
不断变换,最后被强烈的恨意全部遮盖。
“嗬嗬嗬,顾朝,你竟然来了?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
听着语气,原来还是她的熟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不过有一点儿顾朝是知道的,这人跟自己的关系肯定不好,不然怎么可能蒙面呢?
这一点儿顾朝猜对了一半儿,关系确实是不好,但是这人蒙面的原因还有一个。
那就是不能示人。
“既然阁下认识顾某,肯定也是知道顾朝前来是为何事儿。
那就请阁下与顾某说说清楚,这两样阴器阁下是从哪里来的?
又是为何要用这东西布下那般恶毒的阵法害人?”
要不是因为这人可能是那个见过的人,顾朝也不会这么有耐心的说话,早就动手先打了再说。
但是顾朝的这样的态度却没有得到对面那人的好语气,“顾朝,你不是向来不问来由吗?
你修为深厚,只要是你看不惯的,全都要毁去。
呵呵呵,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哼,今天我落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
哟呵,看来这个听不出男女的人还是她出过手的,只是既然出手了怎么还会留着这人一命?
仔细回想一番,顾朝还真的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见过这个人。
在她手下的道士,就那两个老道士,没有别人了。
恐怕是哪个背后的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的,更就不存在从她手底下放过的。
“既然你不想说,那顾某也不多费口舌。”
哼哼,她又不是闲得慌,人家一心求死呢。
就这种用歹毒手段害人的东西,还留在世上做什么?
随着话音刚落,顾朝的攻击就直直的去了,一点不留情的那种。
而那人就直直的现在那里,也不动,也不避,仿佛就是等着顾朝去取命。
顾朝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将他一身的阴邪功法废去,不让他继续害人。
至于后面的事儿,还要他去栾家人面前说的。
或者是,去官府也不是不行。
本就有伤在身的黑衣人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再也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不过,他却是在呵呵的笑,嘶哑的声音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又加上现在是夜里,听起来就更加的让人发怵。
不过,对于顾朝来说,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什么样儿的恶鬼她没有见过?
“顾朝,你就只会废人修为吗?有种你杀了我!嗬嗬”
这话倒是让顾朝想起来一个人,去年她带着全家去京里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带着徒弟的老道士。
当时那老道士为了韩钰的魂魄还做了不少幺蛾子,后来又是跟颜家一起作恶。
她记得,最后她是把师徒两人的修为都废了,丢在了颜家里。
后来,颜家没有几个好的,那师徒两她也以为肯定是早就不在了。
毕竟,颜家的人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留下一个。
看这人的身形,该是那个徒弟才是。
在城门口,当着她的面儿演了那么一场戏的那个小道士。
修为全废,竟然还能在她的阵中活下来,有点儿本事。
看他现在蒙面,声音又是这般,恐怕也是没有得到好儿才是。
“既然当日你逃了,就该逃得远远的,让我找不到你才是。
你这是来找我报仇来的?
既然是报仇,你该直接来找我才是。”
想起来了他是谁,顾朝不以为他不会报仇,所以她才觉得这人是找错了方法。
以为随便找个人,弄出点事儿来她就会来吗?
若不是栾家的人来找她,若不是她也正好出关,栾家的热闹岂不是就要为此丧命?
到时候,这层因果还是咱落在她顾朝头上。
听了顾朝的话地上气息微弱混乱的道士又发出嗬嗬的声音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笑。
“你的脸怎么能这般大?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要贴着你不成?没了你,天下还没有女人了吗?
我做的事儿自然是为我自己,怎么可能是为了你?
正如你所说,逃出来之后我就该逃得远远的,离你越远越好。
你以为我没有这么想?”
顾朝眉头微蹙,这是她自作多情了?
所以,他这只是误打误撞,又撞到自己手里来了?
这种,她一点儿也不想遇到。
不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以前还对她有点儿意思?
顾朝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开。
她都不记得这道士具体的模样,还有意思个屁!
就算真有,那也是她魅力无双。
不过,被这种人看上,顾朝还真的没有一点儿能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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