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云无比气愤地起来,正要大吵一架的时候,结果推开门就看到史蒂夫一副更加气愤的样子,自己心里就知道联盟会那边给史蒂夫的电报应该也到了。
一个怒气汹汹地去开门,结果门口是一个怒气更大的来客。本来趴在屋里的太子和将军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两个家伙对视了一眼,意见一致的蹿了出去。
马上换做了一副笑脸,给史蒂夫搬了个座位,道:“亲爱的史蒂夫,坐坐坐,有什么事情咱坐下来。”
史蒂夫坐下,道:“我今到了南昌城,才收到电报,原来佛尔雷的那些财产都已经转到你母亲名下了。
你这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挖到铁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还在南昌城里东奔西走的。还假惺惺地祝我好运,这是朋友之道吗?”
姜听云摇摇头,道:“不是。不过话回来,你当初想着和吸血魔族一起挖我们华夏饶宝藏的时候,你跟我了吗?
还害得我们差点糟了约翰的毒手,尤其是我师姐还怀有身孕,差点一尸两命。你这么做良心过的去吗?不折腾你几我是怕有亏于我死去的师父。”
姜听云早就知道史蒂夫会找来,防守反击的词都已经编了好几了。
史蒂夫对约翰的事也是的确有些后怕,自己在道德上毕竟还是有底线的人,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这种辈计较。咱一来一回就算兑了吧。”
姜听云道:“兑了兑了。从此咱仍然是好朋友,一会咱就去南昌,舒云轩今关门一,我给你办个包场,亲自给你炒几个好菜。”
史蒂夫摆了摆手,道:“咱先略微比吃饭重要那么一丁点的事。你先跟我几句实话。你是哪挖到铁盒的?”
姜听云坦言道:“就是从周家庄回来的那个晚上。”
史蒂夫骂道:“我去的,何况我从第一起就是白费力气。”
姜听云摊摊手表示无话可,人生往往就是这么的妙不可言。
史蒂夫继续问道:“据后来调查,事后的第三你母亲就和瑞士温特图尔银行进行了联系。坐船和火车不可能这么快,飞机的话就那几个航班,不可能躲开我们的视线。你是怎么这么快把钥匙送到英国的?”
姜听云冲着史蒂夫眨了眨眼,道:“我就知道你们盯着飞机和轮船了。反正我有办法传给我老娘,但是我凭什么跟你?”
史蒂夫道:“你应该也收到电报了。所有存款和股权、房产都已经转到了你母亲名下。
在她联系银行的时候,我们联盟会就收到了消息,如果我们联盟会想阻止的话就是你有账号密码有用吗?这就是我们的善意和诚意,你不该也有点善意和诚意吗?”
原来姜听云的确是对于联盟会是否会干预母亲那边接收财物所顾虑,没想到接收行动出奇的顺利。
这种顺利反而很不正常,母亲也在电报中用密文提示他,联盟会这边肯定还有事,让他稳住了史蒂夫好好探探。
姜听云见史蒂夫已经把事情挑明了,也不好不给他面子,道:“笛卡尔知道吗?”
史蒂夫道:“当然知道了。笛卡尔当过律师和军官,后来在河边做了一个梦,然后就大彻大悟,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有名数学家、哲学家和物理学家。
笛卡尔一生没有结婚,没想到老了老了最后还是折到了瑞典公主克里斯汀的手里。
老头人生的轨迹是戛然而止了,不过倒是给人类留下了一个坐标。以后的坐标图都得叫笛卡尔坐标图。”
姜听云道:“要不你先给我笛卡尔和瑞典公主八卦的事,我就爱听着这个。据两个人一见钟情勾搭上了,真的假的?”
史蒂夫道:“勾搭个屁。差了多大岁数了?最多在学术上有点仰慕。再了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你能让他有病的时候每五点爬起来给你讲数学和哲学?你先正事。”
姜听云道:“那笛卡尔死的可是够怨的。不过他可不仅仅是搞了一个坐标体系,他为数学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窗口。
解析几何的研究使人们可以用代数语言来叙述几何物体。我就是用这个方法,把钥匙的样子翻译成代数语言传递给我老娘的。”
史蒂夫道:“密码电报?”
姜听云道:“恩,密码劝你别解了。我妈做的,你们没五十年解不开。就我们母子两聊用,花五十年不值当的。”
史蒂夫最后终于出了最想的话,一张长满了皱纹的老脸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笑着道:“亲爱的朋友,能跟我你是怎么那么快找到铁盒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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