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云花了一个多时的时间,用镍和白金混合的金属薄片,精心打磨了一个米粒大的海鸟。
之后在一个无尘的玻璃罩子中,姜听云将江诗丹顿的表壳打开,取下表盘十二点钟位置下面的“马耳他十字”标志,又用粘合剂,将白色的海鸟粘到原来马耳他十字的位置。
重新组合好手表后,姜听云仔细地端详了一下。
嗯,这样看上去跟个假表一样,感觉低调多了。
吃完饭之后,姜听云和张恩龄,许至川拿着扑克牌开着车,奔富贵羊汤去了。
到了富贵羊汤之后,让他们三个没想到的是,生死门的几个人已经开始在砸六家了。
玩牌的人除了沈温晚五个人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
见姜听云几人不解地看着大爷,沈温晚给介绍道:“他叫张觉民,是街口修锁和配钥匙的,你叫他张锁匠就校他现在已经加入我生死门的队伍了。”
随后沈温晚又向张锁匠介绍了一下姜听云几人。
姜听云问道:“他也是血族的?”
沈温晚道:“对,没错。”
姜听云道:“怎么发现的?”
沈温晚道:“开始的时候是肖贵银去配钥匙,闻到了血腥的气味。后来我们就以开张前试吃的名义请他来吃血豆腐。就他那一脸陶醉的样子,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血族。”
张锁匠一脸苦涩地道:“这个真不怨我,那味道太好吃了。”
姜听云又问道:“他有什么特别的强项吗?”
沈温晚道:“他的触觉很灵敏,比我都强不少。”
张锁匠提到触觉来了精神,顶着一脸骄傲的褶子地道:“我一根铁丝进去,就能感应到锁芯里面的结构,寻常的锁几秒钟就能打开。银行金库的密码锁也不过是菜一碟。”
张恩龄惊讶地问道:“你开过银行金库的密码锁?”
张锁匠赶紧解释了一下,道:“我干的可没有偏门的生意。找我开银行密码锁,不是因为管事的把钥匙丢了,就是密码出现了各种问题。”
许至川问道:“这活很挣钱吧?”
张锁匠道:“一次一百银元吧。不过这种生意一年也未必有一次,而且一旦有了这种生意,惹事的人一般都会丢掉饭碗。挣这钱有些于心不忍呀。”
姜听云对沈温晚道:“别告诉我你招他如生死门就是为了砸六家呀。”
沈温晚道:“就是这个目的呀。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五缺一有多着急,满世界地再寻找血族后裔。没想到远在边,近在眼前。”
姜听云看了看新改装好的“海鸟”手表,道:“这都7点多了,是不是该让张师傅回家吃饭去了?”
张锁匠道:“我们刚才都已经吃过饭了,我也不着急回家。我家就住在后面的胡同里,十点回去就校”
最后姜听云突然想起了火车上的办法,道:“要不咱还是打淘汰赛吧。”
姜听云和沈温晚约好了明去香河的事情,牌局就开始了。
因为九个饶水平都差不太多,所以这晚上的牌局可比昨有意思多了。
可能这就是拳击比赛要分重量级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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