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拿回她该拿的东西:补缴社保,补偿福利分房。
如果这样都可以,估计中国一大半的人都能免费有社保,无偿分到房。
早上般半出门,曦月就看见费娥一直坐在许文迪旁边胡侃。
许文迪管综治,包括信访,起先耐心地听她讲了几遍。
费娥似乎找到知音,隔三差五地来找许文迪,像祥林嫂般,一遍遍重复地诉。
曦月走进办公室,打开电脑准备写篇信息。
费娥亢奋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叫着,响个不停。
半个时,她只写了几个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站起来,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文兄,刚刚综治的张科给你留言,你没回,让我转告你,把这份文件送上去。”
许文迪点了下,哪有什么留言?
他对曦月的言外之意心领神会,对这个费娥的啰嗦也很心烦。
接过文件,对着费娥礼貌地道:“费阿姨,您的情况,我都了解,但是您到北京也上访过了,应该很清楚,我们的一个社区根本解决不了您的问题,您儿子媳妇工作也挺辛苦的,不如帮他们带带孩子,享享伦之乐!”完一溜烟跑出门。
费娥坐了会,也自感无趣,自顾自讪讪地了两句,才起身离开。
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背影,突然觉得可怜。
生活,不过是在玻璃渣里找糖吃,有的人甘甜,有的人却是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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