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解风情。”傅文景歪头,忽然整个人朝前,双手撑在马车上,将宋临晚整个人环在怀里。
宋临晚一惊,抬手推了推,那力气却的可怜,“傅兄,这是做什么。”
傅文景低下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那日的吻。”
宋临晚的耳朵明眼可见的迅速变红了,清咳了两声,却还是没有推开他,装傻道:“什么吻,我怎么不知道。”
话音刚落傅文景就在她耳边痴痴笑了起来,“惜惜。”
这一声惜惜让宋临晚不由颤抖了一下,心跳加速,“嗯?”
傅文景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脸颊上,“我想吻你。”
宋临晚今年十七,可他已经二十六了,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面对自己心中所喜的女子,他不免气血翻涌。
他自认清心寡欲,却在最近越来越想她,就连夜里做梦,也常梦到与她
这话一出宋临晚脸爆红,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她整个人彻底跌进他的怀里,门外传来宋明归的声音,“姐姐,到了。”
傅文景眼里含笑看着她,任谁看去都会沉溺在他的眼郑
宋临晚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吻在他唇上,然后跳下马车跑了。
傅文景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唇上一阵温柔,然后一阵风起,眼前的人儿就已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伸手抚上嘴角,大笑起来。
宋临晚掩面,进了宋府大门都能听到他在马车里的笑。
宋明归只感觉什么东西从马车里咻的一下就窜了出去,然后就是傅兄很大的笑声。
他掀开帘子,看着里面摸着嘴角的傅文景问道:“傅兄,这是怎么了?”
傅文景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先走了。”完跳下马车走了,光看背影都觉得他心情甚好。
宋明归无语,他错过什么了吗?
宋临晚换了身墨绿色罗裙就出了门去百盛楼赴约。
她似乎越来越喜欢墨绿色了,因为傅文景常穿这个颜色。
“宋太守,这里。”她刚进门,就听到苏穆的声音。
走近了坐下,她才道:“叫我宋临晚就好。”
苏穆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将宋临晚手边的酒换成茶,“午时殿试的结果公布了,你的大名高挂榜首啊,果真厉害。”着奉承的话看着却一点也不谄媚。
“过奖过奖,我都没关注殿试结果。”宋临晚端起茶喝了一口,好茶。
“我看了你的答卷,实在佩服,想向你讨教一二。”苏穆。
宋临晚轻笑,“你。”
“这远交近攻是何如?”
“利从近取,害从远隔。”宋临晚答。
苏穆琢磨着这句话,他似乎很喜欢琢磨,他书读的不多,这个官也是运气使然才当上的,他是什么才子倒不如他是一介武夫。
“那近交远攻不也一样么?”苏穆问道,琢磨半没琢磨透,“在下愚笨。”
宋临晚轻笑,摇摇头,“唯远交近攻,得寸,则我之寸,得尺,则我之尺。”
苏穆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随即又朝她竖起大拇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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