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前殿后,萧寒忍不住问道:“婉妹,你可看出有何异常吗?”
陆婉婉撅着嘴巴说道:“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哦。娘娘之前有吃过乱七糟的东西吗?”
萧寒摇摇头:“娘娘的饮食都很严格,服药也就喝过普通的安胎药,为此我还吩咐只拿药材,让宫中的宫女亲自煎熬。”
“那药渣呢?带我去看看。”陆婉婉问道。
这几日冷梅宫作为特殊对待,药渣倒是没有及时情理出去。
陆婉婉捡了一个小树枝在药渣里拨来拨去。
突然欣喜的笑道:“果然就是它。”
陆婉婉抓起一颗小拇指长的枯枝在萧寒面前晃来晃去。
“这是何物?”萧寒疑问道。
陆婉婉认真的回道:“哥哥,这叫《苦涯,平常人吃了跟野菜没什么区别,但有孕之人吃后便呕吐不断,时间久了就会小产。”
“《苦涯?,这颗苦涯让哥哥心里好苦啊。”萧寒叹道。
找到源头之后,陆婉婉也没多待。
临走之时,萧寒叮嘱陆婉婉一定要多加小心昭郡主,但陆婉婉表示一切都安好,让萧寒放心。
夜幕降临。
“大人,热水都已备好,奴婢这就告退了。”
“等等。”萧寒喊住了春花。
“大人,还有何事?”春花低头问道。
萧寒脱掉鞋袜,双脚伸进水盆里,一脸惬意:“春花,你热水烧的真好,这种安逸的感觉,只有在家才能感觉到。”
“能让大人把冷梅宫当家,也是春花的福分。”春花笑道。
“说起家,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春花家里除了年迈的双亲,还有一个兄长,在当地县衙是一个小小的捕快。”春花回道。
“捕快?我怎么听说你兄长马上就升任知州府经历?”萧寒一边说,一边死盯着春花。
春花低头,眼神回避,结结巴巴的回道:“大人...这怎么可能...兄长只是捕快。”
萧寒一边擦脚,一边说:“春花,咱们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知恩图报,如果暗地里吃里扒外,那就......”
春花噗通一下跪下地上:“萧大人,奴婢真的是受人蛊惑,求大人开恩。”
萧寒使劲的把手巾仍在水盆里:“蛊惑?姚答应给你兄长升官,你暗地里在娘娘药里下毒,这他娘的是交易,不是蛊惑。”
春花第一次见萧寒发这么大的火,不禁颤颤巍巍:“求大人饶奴婢一命。”
萧寒冷笑道:“那谁来饶皇子一命?那天晚上只有你在娘娘身边,你敢说你没看见潜藏的阿福吗?你为何不呼救?”
春花哭道:“奴婢当时太害怕了,大人,饶奴婢一命。”
萧寒凑到春花旁边低声道:“你若不死,我对娘娘愧疚之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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