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带你坐了,这次是我不好。”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害怕成这样,哈哈哈”
安遇笑着,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怕海盗船!
……
陆无鱼拿着安遇留给自己的信,回到陆家后已经待在房间整整五天不吃不喝了。无论陆无霄在门外如何劝说都没有用,整个屋子都被陆无鱼封住了,陆无霄没办法强攻进去。
“小鱼,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说出来,哭出来好不好?”
陆无鱼一言不发,她的分身在绝世神偷组织也受到了影响。
看着陆无霄在门外手足无措,远处看着这一切的萧雅眼神也跟着黯淡下来。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都一年多了,你怎么还没把那丫头拿下?”
许彦的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站在许彦面前,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用半年就可以让米蓝那丫头言听计从,谁知道这都一年多了,这不成气的小子连米蓝那丫头的身子都没碰过。自己那空壳子公司再这样拖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彻底玩完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米蓝的脾气,她虽然不排斥我,可这么些年,墨家那小子一直让她魂牵梦绕的。我这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能够在她身边待下去就已经不错了。”
“你还有理了?怎么?难道真的要等到咱家被人讨债上们你才知道后悔?”
许彦面色一沉,不再狡辩了,“我知道了,我尽力,”
自从许彦到了洛大,虽然他也时时抽空去看米蓝,可是,米蓝总以自己高三了复习为重。所以,每次两人没说上几句话,米蓝就说拜拜。虽然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可人心总是会变的。
哎,许彦在车里叹了口气,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一脚油门,他去了洛河最大的娱乐会所。
“许少,好久不见呀!”
女人搔首弄姿走到许彦跟前,一招手,上前来了几个衣着暴露的新人。许彦吊儿郎当笑着,在每个姑娘脸上摸了一把,“嗯,不错,手感好极了。”
“瞧您说的,许少,我还能拿那低等货色骗您不成。”
“哈哈哈哈”许彦左拥右抱进了包间,在踏进包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这个人是墨由!墨由?米蓝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居然和自己是同道中人?许彦一时来了兴致,把一堆姑娘推进了包间,“好好等着,爷一会儿就来。”
许彦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跟上墨由,看了看墨由进去的地方,那不是只有会所老板才能自由出入的豪华包间吗?像他们这些人,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老板的邀请。这墨由和会所老板是什么关系,居然能够来去自由?许彦拦下一名侍应生,给了一叠小费,然后自己扮成侍应生进了包间。那侍应生拿着许彦给的小费在厕所高兴地数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命不久矣。
“上次您让做的事,是我们大意了。”
许彦看这人对墨由毕恭毕敬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是接下来这一幕让许彦直冒冷汗,墨由只是摘下墨镜,刚才说话的男人已经身首异处了。
抖、抖、抖。叮、叮、叮
许彦端着的盘子上,酒杯与酒瓶之间不断碰撞,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许彦能感觉到他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墨由在这时挥了挥手,许彦就被人拖出了包间。
捡回一条命的许彦想想刚才的场景还在后怕,在经过自己包间时,哪管那些漂亮姐姐怎么拽,打死都不敢多待一分钟。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许彦直打哆嗦,他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许彦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好痛,他不是做梦。
这墨由是魔鬼变的吧!活生生一个人在自己跟前被脑袋搬家,他居然面无表情。这是米蓝经常说起的那个阳光男孩吗?
许彦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发抖,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件愚不可及的事。干嘛要多管闲事去偷听呢!还以为能够拍下点什么墨由的**让米蓝死心,这下子好了,他的心都凉透了。
“是许家的人……”
许彦走后不久,墨由身边已经有人向他汇报关于许彦的一切了。
夜色深沉,安遇正坐在老梨树下数着星星。白原坐在她身旁,凉风拂面,吹乱了安遇的长发。
“真好。”
白原喃喃自语,嘴角满是笑意,从前他看那些小年轻谈恋爱只觉得幼稚,如今轮到自己了,他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永远。
安遇望着他,也笑了,“真好。”
两人相互依偎,只盼这样的时光能够暂停。
“安遇,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幻想自己是一个超级英雄。”
“不用幻想,你就是我的超级英雄。”
“傻瓜。”白原刮了下安遇的鼻梁,“所以我才总是喜欢去投资,我爸说我那是不务正业。就像上次去勘测双彩虹一样,虽然差点丢了性命,可是就觉得如果能够把一切弄明白,好像也挺有趣。虽然不再做英雄梦了,却总是有许多想做的事情。”
安遇点点头,白原对她说,“你知道吗,那天听你弹《安与白原》,我觉得自己这些年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了。就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地和你坐在梨树下,哪怕什么也不说都觉得心安。安遇,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
白原这猝不及防的深情告白直接让安遇懵了。
原来无论是谁,到最后都只向往平凡的生活。
“也谢谢你。”
安遇把头靠在白原的肩膀上,久违的安定感让她有些贪婪。
微风轻拂,树枝摇曳,天上繁星点点,万家灯火总有一盏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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