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哑巴,你不想要你的假发了?”
女人拿着安遇的假发在手上旋转,人群中终于走过来一个人阻止了她,“小汪你别这样,大家都是佣人,你何苦为难她?”
小汪把劝说自己的人推搡了一下,“你走开,别一天到晚当和事佬。”
劝说的人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说话,安遇并没有回头来拿自己的假发。看这场景,大家都兴致缺缺,没一会儿把饭吃完了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哑巴男从垃圾桶里捡起安遇的假发,拿到水龙头下洗了好久才拧干了拿回去。
“给。”哑巴男把假发递在安遇面前,安遇摇摇头,写到: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哑巴男也没说什么,拿起个衣架把假发晾了起来。看着挂在屋里的假发,安遇却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刚才回来在镜子里她不是没有看到,在假发覆盖的地方,看着疤痕交错盘亘,天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些什么。
“梨九呀,你明天督促她打扫厕所。记得一定要检查仔细,尤其是夫人和少爷的屋子。”
来安排哑巴男工作的也是一个男人,看样子在白家待了有些年头了,花白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几分慈爱,比起刚才的那些人,果然验证了岁月让人沉淀这话。
吩咐完以后,男人又问安遇的名字,哑巴男在纸上写了安遇的名字递给男人。男人看了看名字又看了看安遇,“小姑娘,你叫南歌呀,真是个好名字。”
安遇没有说话,连看都没有看这个男人一眼。男人也不计较,拿着纸条就走了。
月光在夜里看起来总是清冷,哑巴男看着还在发呆的安遇,想对她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睡了吧。”
安遇把纸条递给哑巴男,让哑巴男去睡床自己睡衣柜。哑巴男自然不肯,说什么也不让安遇睡衣柜。最后没办法,安遇还是乖乖睡在了床上。
闭上眼睛,安遇想不起来自己杀了白原之后的任何事情,一切不都应该在那个时候就结束了吗?可是一切似乎并没有像自己认为的那样发展。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门外,有人蹑手蹑脚在向安遇睡的地方靠近,看样子应该不止一个。哑巴男似乎也听到了响动,他示意安遇不要出声,然后自己来到了门口。
从门下伸进来一个细长的管子,没想到在这豪门大院里,原来下三滥哦手法一点都没长进。哑巴男捏住吸管的一头,外面的人想怎么吹都吹不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是小汪。
“你再试试?”
这声音两人都没有听过。
小汪铆足了劲儿吹,哑巴男先放了一下,然后突然捏住,小汪没有防备,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了。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音响起。哑巴男趁这空档把细管这头烧热捏在了一起。刚做完这事,细管就被抽出去。
“小汪,我说你做事能仔细点吗?这管子都被堵着了怎么吹得过去?真是猪脑袋!”
“怎么会,我刚才明明检查过的!”
“小汪,你,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啊!”
门外动静太大,安遇觉得自己不开灯都不行,于是假装被吵醒了开灯,紧接着去开门一探究竟。伸出个脑袋在门外左看看右看看。其实自己是看到了躲在下一个门口的两人,但是安遇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把门关上了。
小汪的嘴巴这才被人送开。
“嘘,别叫了,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的脸,我的脸!”
“嘘,快走,去找小姐要解药!”
“对对对,快,解药!”
两人又蹑手蹑脚走远了,哑巴男示意安遇可以安心睡觉了,安遇微微一笑,示意他也睡。
原本应该一夜风波,如今一夜安宁。
米蓝看着失败而归的两个佣人,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安遇这次没被整也逃不过下次,米蓝又觉得来日方长,一开始的失败并不算什么。给了小汪解药后,米蓝让她们回去睡了,然后自己啼哒啼哒上了楼,睡到床上,梦里全是折磨安遇后自己大快人心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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