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放在琴上的双手微微用了点力,又赶紧放开,面露苦色。
显然不愿意啊:“算了,你继续吧。”
南钰卿靠过来:“墨娘,你想学琴了?那等雨停了我带你去买?”
“不是……好。”琴,好像也不错……
老者领了银钱,带着女孩离开了。
“墨娘,墨娘?”南钰卿叫了两声也不见她回应,就这么喜欢琴吗?
“南兄,嫂子应该是在想刚才那曲子吧!”周傅摇摇扇子。
绿尤点点头,那曲子,听起来更像是个故事,再加上那琴上流动的灵力,让她有点在意。
大雨下到次日下午才停,南钰卿带绿尤琴行,绿尤一眼就看中了那个梧桐木的琴。
“一千二百两。”
“……”南钰卿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伙人的经济情况,然后把绿尤拉到一边对她一阵洗脑……啊呸!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别看它现在这个丑样,你忘了你是什么人了?你看,就算是那个梧桐木的,那上面的纹路哪有你自己做的精致高雅?这把桃木的,有便宜,经你的手又能比哪个差?咱这是一举两得!”
绿尤表示,这话她喜欢!于是放弃了那贵得要死的梧桐木,选择了这桃木的。付了银子,一脸愉悦地往回走。
南钰卿心里那个苦啊!他能理解南北的抠门了……
“南钰卿,杂耍。”绿尤指着热闹的人群说,她记得他挺喜欢这个的。
南钰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默默地伸手摸她的头:“那个不是杂耍,是别人在吵架……”
“不要!我不要!爷爷……”听着声音有些耳熟……
“墨娘,我们过去看看吧!”见绿尤点头同意,他立马就拉着她过去了。见一个中年男子拖着肖清清,那老者死死地拦着他。南钰卿随手拉了个围观的群众问:“小兄弟,这是发生了什么了?”
“唉!别提了!这肖老头的儿子真不是个东西啊!”肖老头就是昨天给他们演奏的乐师,那男人是他儿子,人喊麻子。早些年的时候,做生意失败,后来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带着他去赌钱,一来二去的上了瘾,把肖老头的积蓄全花光了。他的老婆被他逼死了不说,还把年幼的女儿半边脸烫伤了,可怜一个女孩子啊,原本长得清清秀秀的。
“这不,听说这老头昨天挣了银子,来把银子全拿走了,早上输完,这会又把主意打到这女儿身上来!真不是个东西!”
“那他们怎么不报官?”
“嗨!报官有什么用,官老爷,也难判这家务事。”
“住手!”南钰卿听得气极,当下就拉着绿尤冲进人群,一把救下肖清清,将肖麻子踢倒在地。被救下的肖清清匆忙躲到老者身后去。
“你是什么人!这是老子的家事!”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踢疼的地方。
“家事又如何,像你这种人渣,本公子见一次打一次!”
“多管闲事!呸!”见这次带不走肖清清,肖麻子看了看南钰卿和绿尤。悻悻的走了,还不忘回头放句狠话:“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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