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日后越神秀得知多年以来一直是自己在照拂其父母,只要其从指尖稍微露出些好处给自己,必然受用无穷。
“道长也知,我家相公原本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可自从小女入山求道之后,他竟也对仙道慕羡不已。”越夫人缓缓开口道。
明善道长听着,虽心中好笑,但也十分认同,莫说凡俗之辈,便是自己,也是心向长生。
点点头后,就示意越夫人继续往下说。
“谁知他自那之后,便不思进取,四处慕仙求道,还招了两个自称仙道之人回府,整日的饮酒作乐,这也罢了,顶多耗些银钱。”
“可有一天夜里,妾身竟看到我家相公平日里敬为仙长的那两人,翻身入到后院,猥亵府中侍女。”
“妾身见此自然是不肯的,便准备让我家相公去报官,将这两个恶徒绳之以法。”
“可我家相公竟说这是那两个恶徒在修炼仙法,是告知过他的,还说日后那两个恶徒仙法有成,会度化他,带他一同修道。”
“妾身自然不肯让他学这害人的法子,便要出门报官,但我家相公他竟然、他竟然威胁妾身说,若是报了官,便休了我。”
越夫人眼泪婆娑的说着自己的遭遇,却是给明善道人听得一惊。
猥亵侍女修炼功法,这不就是魔道修士在采集元阴吗?
可若当真是魔道中人,凭借自己这还未开脉的本事,自然是降不住的,于是他连忙问道:“这二人是何修为?”
见越夫人疑惑的看向自己,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妥,便改口问道:“越夫人可知这二人有何本事?”
“这二人曾在我家相公面前显摆过本事,能口吐烟气,还能腾云驾雾。但全都透露着一股阴邪之气,因此妾身这才觉得这二人不是善类。”
越夫人抬袖擦了擦眼泪,又继续道:“这二人还有桩本事,他们夜里猥亵过的侍女们,第二天醒来竟都不记得此事,只是人却形容憔悴,毫无半点血色。”
“害得妾身每夜都不敢入眠,只在白日偷偷歇息片刻。”
明善道人听着越夫人的叙述,是越听越惊,不说那口吐烟气是何本事,可能腾云驾雾之人,必定是开脉有成,明气修为。
想着自己只有区区拂尘境界,他便连忙从袖中取出一张应急法符,朝上喷出一口精血之后,见着法符扶摇直上天际,这才稍稍安心。
对着越夫人道:“越夫人,据你所言,这二人必是恶徒无疑,只是贫道法力浅薄,怕是无能为力。”
见他这么说,越夫人神色顿时暗淡下来,眼中也流露出悲意。
但明善道人自然是不愿其人出事的,否则之前的努力不都打了水漂,他从怀中摸出几张法符递给她道:
“这是贫道炼制的几张法符,虽无甚大用,但点燃之后贫道立时便知。
你若是遇上险境,就点燃此符,贫道定然立即前往。”
越夫人接过法符,小心的收好,又问道:“那妾身府中那两名恶徒该如何处置?”
“越夫人莫要担心,贫道方才已发出求救法符,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门中高人来处理此事。”
“只是要委屈越夫人几日,莫要露出破绽,将贼人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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