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父……父亲……我,我……”白济通颤抖着,支吾着,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落汤三人组,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白大爷和白济通之间的动静。但白济远和太子均是撇嘴,一副懒得理会的表情,只有白济逸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略整了整仪容,对白大爷拱手道。
“大伯,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其实就是……”白济逸当下就,简短地复述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
原来,白济通带着白济逸离开垂钓高台后,原是想着去后溪山山顶,继续去皇帝陛下面前刷存在感,但想起敬德帝之前说的话,又开始犹豫起来。两人正在犹豫,另一边的白济远徒手抓了条大鱼,急着找人分享成果。
正好这时太子去寻白济远,太子与白济远就因为一条鱼有说有笑起来。
前头的白济逸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素来与白济远就玩得好,于是就撇下白济通,也赶去白济远处,凑热闹。然后就变成了三个人有说有笑。
最后白济通也走了过来,白济远突然坏心地趁着白济通靠近时,大喊一声,“三哥接住”就将鱼往白济通丢去。
从小矜贵的白济通何时受过如此惊吓,忙不迭挥舞着双手躲开,推到了身边的太子,太子又带累了白济逸,两人双双因为没有站稳掉进了溪里,两人不会水,自然受了惊吓,大喊救命,外带一顿扑腾,但其实溪水很浅,大概也就半米深。否则白济远怎么敢直接淌水摸鱼?
最后是白济远,给这两人给拽上来的。
整个事件,说起来其实很简单。
白大爷听完之后,板着一张脸,几乎没有什么思考,就对白济通怒斥道:“哭什么哭!都快娶亲的人,遇到点事情就哭哭啼啼的,你又不是故意的!”
白济通怯怯懦懦,垂首不语。白济逸心中却不禁腹诽,鬼的不是故意的,带累小爷喝溪水!
白大爷骂完白济通,又调转头,开始骂白济远,“孽子,你就不能安生一点,抓到条鱼,你就得瑟上了!混账东西,一点教养也不知,你是来和你老子讨债的吧!”,显然是要把这件事怪罪到白济远身上去。
但白济远完全不为所动,依旧和太子两人吊儿郎当坐在溪边。
白大爷御前训子的戏码,唱的极热闹。
敬德帝想开口训斥几句,失仪的白大爷。
杨昭明却看向自己的皇帝老爹,隐晦地摇了摇头,示意不想把此事闹大。
敬德帝得了儿子的暗示,再加上实在是被白大爷吵得脑瓜子疼,赶紧开口。
“行了,行了,又没有大事,你不爱惜自己的儿子,侄子,朕儿子还要换衣服呢。”
白大爷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显然皇帝并不想就此事深究,于是赶紧停下对白济远的责骂。
诚惶诚恐道;“陛下,哎,这事闹的,还请陛下和太子殿下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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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曲径。
白纤桐已经在荷塘泛舟一个时辰了,但她始终没有找到落水的太子。
她清楚地记得梦中白纤樚的抱怨,“要不是白纤柚,运气好,恰好游湖救了落水的太子,太子怎么可能会娶她!”
今日明明就是贵人也就是皇上的造访之日,好不容易阻止了白纤柚游湖,怎么太子也不见了?
总不会是自己来晚了,太子已经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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