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番举动,全在计划之内,我方才筷子落地,是我与她们两人的暗号,随后鸾知上前给我酌酒,怀有身孕的我,当然最忌饮酒。
于是王爷可顺理成章的将鸾知逐出府,一向与鸾知交好的千凝,自然会为她求情,而此时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要驳回她的求情,想方设法引起她对我的恨意和不满,让她混进敌人的内部,窃取重要的情报,悉知她们一切的动向。
那原本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的趋势,立马就会两极反转,演变为敌人在明,我们在暗。
晚膳过后,院子里搬来了许多的乐器,还有画架,笔墨砚台,许多的零碎小食。
秦雨衡,衣袖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琴声悠扬清透,似高山流水,涓涓而来。
行文走墨,一行字跃然现于画上,待我走近,细细品读,“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情真意切,若无旁骛。
玉足轻旋,长袖漫舞,飘忽若仙的舞姿,勾人魂魄,此刻的段雨柔仿若绽放的花蕊,沁人肺腑,令人迷醉。
玉手手持青玉剑,悄悄脱削旋转,衣袖决决,翩若惊鸿。
曲毕,秦雨衡举起手中的酒杯,豪情万丈,“人生最高兴的莫过于,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品茗解琴,世间无忧。”
顾辰泽举杯回应他,“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眼前的一幕幕,如此的美好,家人,爱人,朋友,都在身边。
闹了许久,顾辰泽体贴的过来问我,“腰上的东西,带了一天,是否有些难受?”
我点了点头。
顾辰泽体贴的上前叮嘱道,“你们玩的尽兴,凝儿身子有些疲倦,我带她回房休息。”
“今日时辰也有些晚了,便到此为止吧!”她们几人所幸都散了去。
雨柔上前扶我,等顾辰泽将房门掩好,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解开肚子上的腰带,她微微惊愕出声,“姐姐,你这是…”
“嘘!”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钉动作。
随后俯身与她耳语。
她微微一笑,“姐姐,你的计策,甚是周密,不知你筹谋过程的人,断然不会猜到你的用意。”
“想着与你说一说我的想法,看看有哪些遗漏之处。”
雨柔抿嘴微思,“姐姐可曾想过,她或许会,耍叶姨娘同样的手段,从你的安胎药下手,紫薇恰好又懂些药理。”
我微微陷入沉思,“万一,她不出手,只吩咐丫鬟在我安胎药中动些手脚,等着我自己小产,尽管东窗事发,大可推到紫薇的身上,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我望向顾辰泽,“你手下可有懂药理的女子。”
他出言提醒道,“池鱼在药理方面,造诣很是不错,你随时可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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