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发生了什么?”我关切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她。
一时间,她颓然的坐在躺椅上,好像失去了生机的木偶娃娃,背影带着些许的苍凉,口齿清晰的吐露她接下来的遭遇,凉薄尖钻的话语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人。
可是,那个人,是她自己。
“你有听闻过古代牢房对女犯的限制级刑具——骑木驴。”表面越平静越云淡风轻,心里的波涛汹涌就反化的有多厉害。
古代男权主义对女性,身心造成的羞辱和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我眼眸一热,微微湿润,握着扶椅的手硬生生勒出了一道血痕。
“朝夕……”我心疼的喃喃出声。
她嫣然一笑,自嘲道,“这还不是最坏的,在大牢里被牢头玩弄、奸淫则是家常便饭。”
“别说了!”我喝声制止她,她把自己的伤口撕开,舌尖添血,再往上面撒盐,让它慢慢的腐烂,发臭。
我的心瞬间疼的天翻地覆,随时都可能要窒息。
我向她靠近,小心翼翼的将她拥进怀里,温柔的拍了拍怀中的她,像哄小孩似的哄她,“朝夕,对不起,我来晚了。”
“呜呜呜……”先是几声低咽,高傲的下颚,最终毫无戒备的瘫靠在,我的肩膀上,紧接着,一声声腥风血雨的喊叫声,跌踵而至,眼里淌满了狂风骤雨,雷霆暴虐……
忽而,她推开了我,颤抖着唇,“祁玉淑,总有一天,你要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怒极反笑,尖锐刺骨的笑声划破我的耳膜,唇角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
鲜血夺目,那般的刺眼。
“慕朝夕,朝夕。”我慌乱的喊着她的名字,此刻的她就像个芭比娃娃,安静的躺在睡椅上。
我抬腿慌乱地迈向雅间,将目光锁定在秦雨衡身上,饿狼扑食般拉着他就往外走。
“嫂嫂,你干嘛?”秦雨衡被我粗鲁的动作吓到了,出手制止我。
顾辰泽发怒的吼了一句,他看我精神恍惚,意识不清,怕是已经分辨不了自己的行为,“段雨凝。”
我急哭了,在原地剁了跺脚,“你快随我去,她晕倒了,你快点。”
他们极少看到我如此失态,秦雨衡不再抗拒,任我拽着,朝后院走去,当他看到慕朝夕唇边的渗出的鲜血,平静冷凝的脸上掀起了一阵波涛汹涌。
只见他快步移到躺椅旁,单膝半跪着,神色肃然,抽出衣袖里的丝帕,轻轻一甩,便垫于她的手腕,食指与中指搭上脉象细细诊断,忽而询问我道,“她方才与你闲谈时的情绪是否过于激愤,所至心脉紊乱,急火攻心。”
我急忙点了点头,到前厅召集小厮赶来,将秦雨衡的方才写的药方子交给他们,嘱托道,“这是你们掌柜需要用到的药草,你们且去附近的药堂买来,务必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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