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快走到驿馆时,看见重重包围的部队,已经知道事情不妙,若是冒然前往,只会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好在里面也没有十分重要的东西,聂君没必要冒这样的危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首先自保为上,聂君很快撤离了现场。
趁着肥王的人马还没有将自己认出来,聂君得赶紧去给忆慈通风报信。于是,加快自己的脚步,尽早与忆慈会和。几个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盈然在启勋身边几年,也算训练有素,不再是以前刚被启勋就回来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有一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模样,一路上给聂君留下了联络的信号,忆慈与公主被她带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聂君沿途看到联络的信号,想来忆慈等人暂时无碍,很快赶来客栈与她们会和。
看到聂君平安回来,大伙自然高兴,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只是见启勋两手空空归来,大概驿馆此刻已经被包围住了。
忆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似的,但是因为没有十分大的把握,她只示意启勋走到一旁,小声说道:“聂君,先前在肥王宫里,因为混乱我一时思绪混乱,把最紧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刚才在来的路上突然想起来了。我记得那肥王好像说了什么三皇子登基、不让启勋回到大昭之类的话。”
“哦,其他可曾说了什么没有呢?”
“那倒没有了,他一见我起了疑心马上就停住了,所以,暂时只有这些。”
“嗯,其实不瞒王妃您,属下也猜到一两分了,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不敢妄加断言”
“你也看出来了?”
“对,王妃您想想看,肥王为何会无缘无故加害一个对他没有直接危害的人呢?王爷在裔国是有很好的口碑不错,但是不会对肥王造成最直接的利益危害,他迟早要回到大昭,但是一旦回到大昭,那么以他的功劳来看,再不是往日那个病怏怏的闲人一个了,反而”聂君并没有接着往下说,停了一会看着忆慈。
忆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那么现在依肥王的语气来说,这事八成与祁煜拖不了干系,还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能让王爷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这次救灾可以说是绝好的机会,借陶铭的刀将其杀害,叫启勋死在裔国永远回不来,一石二鸟,自己手上不沾染一滴血就做得干脆利落,果然高明。”
忆慈突然感到一阵寒心,“原来我还期盼祁煜心中哪怕还存有一丝一毫的良知,会顾念兄弟情谊对启勋手下留情,至少留他一条性命,却不想冷酷至此啊。”
见忆慈如此伤神,聂君不忍心让她难过,宽慰道:“生在帝王家就要面临这样冷酷无情,但是也有例外不是吗?就像公主和王爷、王妃您不就是特例吗。再说了,这些也只是我们根据肥王的话揣测出来的,事实是怎样的现在尚不清楚,万一咱们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也不一定呢。咱们何不抱着这样的愿望将王爷找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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