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走到一半,廖赟觉得自己好多了,就把陈凯赶了回去,自己重新回到办公室找老蔡,面上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廖赟怀疑自己的脚指头已经变异了。
江越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这真是孽缘,你们俩怕是打了死结吧。”
“赶紧的,送我上去。”
廖赟回了宿舍,扒开自己的袜子一看,都流脓了,有点麻木。
“姐妹们,我可能要变异了,我指甲缝附近多长了一块肉,粉粉的。”
“廖赟你闭嘴,别形容了。“
“我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下来。”
“你住手,你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阿姨可来不及把你弄医院。”
“我就试试。”江越她们发现廖赟还真的开始抠她的脚指头,她们的画风会被廖赟带得越来越不对的。
事实证明,廖赟失败了,还弄得脚指头更肿了。
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廖父,“爸,我脚趾头多长了一块肉。”
“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是多了一块肉,还弄不掉,咋办?”
“别是肿瘤哦,我明天来接你。”
“哦,好的。”
挂了电话,廖赟越想越怕,“姐妹们,我可能多了个肿瘤。”
“哦,恭喜。”
“不是,我可能会死,你们就这个态度!”
“嗯,可以。”信你个鬼,你老死。
第二天早上廖赟跟祁炘斌在楼道里撞上了,一个直走进来,一个拐弯进来,廖赟本来想一脸不屑地看着他,后来想想自己可能人都快没了,就别给人家添堵了,他好歹也算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廖赟用着沉痛且不舍的目光看了祁炘斌最后一眼,硬撑着不让自己表现出瘸态,到了三楼差点没直挺挺地铺下去。
这几个月真是多灾多难,一点好事都没有。
跟廖父去了医院之后,明天就是元旦汇演了,今天晚上彩排,廖赟还打算着提前去混节目看看,管它是不是瘤子呢,是,就最后一次,不是,那更好,开心嘛!
到了医院,廖父一脸紧张地跟在后面,廖赟害羞地把脚伸了出来,一声只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晴天霹雳,“甲沟炎,指甲挖出来就好了。”
“甲沟炎!”乖乖,果然昨天晚上只是戏太多。
廖赟就夹着一只脚,看着护士姐姐拿着个针筒,不是挖指甲吗,怎么还打针。
“小妹妹,麻药一针下去就好了,放松,不痛的。”
麻药一扎下去,廖赟差点把木凳子抠穿,渐渐没了什么感觉,医生说已经好了的手,廖赟才睁开那已经皱成褶子的眼睛。
看见一摊的血和一个不知道啥样子的角指甲,别的不说,还挺爽。
接下来,廖赟的脚指头就肿了,包得跟猪头一样,连鞋子都差点没穿进去。
到了学校附近,没穿校服没带胸卡的廖赟等着教导主任过了再混进学校去,结果在公共自行车附近蹦蹦跳跳地廖赟被教导主任抓了。
“怎么了?”
“脚伤了。”我说甲沟炎你还不笑?
“当心一点,我扶你回学校,来。”
“不了不了,主任。”我不敢,我怕你打我。
“没事,来。”
接下来,廖赟就在万众瞩目之下被教导主任送进了校门。廖赟心想,主任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好得不能再好了。
廖赟笑眯眯地冲主任挥挥手,跳着转身看见了祁炘斌,然后主任直勾勾的眼神又钉在廖赟身上。
“怎么了?”祁炘斌勾住了廖赟的胳膊。
“关你屁事,主任看着呢。”
“到底咋回事。”
“你赶紧放手。”
祁炘斌的目光里写满了,你不说,我不松,看谁先怂。
“祁炘斌你有意思没意思,伤了脚?”
“上哪伤了脚?”干什么去了又?
“甲沟炎行了吧,赶紧松手。”廖赟挣开了祁炘斌的手,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了,主任,你看,我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祁炘斌看着廖赟的背影,跳得跟乌龟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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