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妖王妖冥之慵懒的坐在新买的牛皮沙发上,通过时空之镜观察着祁祀看到虞若珊的复杂神色,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神色自得道:“看他不爽我就开心了。这天君我整不了,他的一个幻身被我整整也好。”看着看着瓜子越磕那是越得劲。
而从天界叛变的白衣男子月神月流奕看着此刻心情十分不错的妖王,那到嘴边的话憋了几日都不敢说。
他前几日通过时空之镜替这妖王采买二十一世纪的新鲜玩意儿,路过苏瑶欢的家里瞅了一眼,这苏瑶欢是去了古代,可这雷神居然没穿到现代来,这苏瑶欢的灵魂不在现代,肉身自然也是死透了。
家里已经办起了丧事,就差过几天入殓了。
他私自施了法,将苏瑶欢肉身死的时日往后拖了拖,一直拖到了今日,他的能力有限,过了今日便再也瞒不住,他咬咬牙,上前跪下,一副壮士视死如归。
磕着瓜子的妖冥之看着那副悲壮的模样,嘴里的五香瓜子突然就不香了,“你这跪个啥呢?我这不似你那天界,规矩条条框框的,把你们框的愚笨极了,给我起来说话。”
跪在地上的月流奕站起身来,没有底气道:“苏瑶欢死了。”
妖冥之一听觉着天界愈发的不行,瞧给这小子教的脑子都坏掉了,这镜中之人不是好好的活着,还和祁祀说着话呢。
也还好这月流奕眼光还不赖,知道叛变和他站在同一营地。还是得好好的调教调教他。
于是依旧喜滋滋的抓了一把瓜子继续磕着。
见月流奕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嫌他挡了他看戏的视线,指着镜中的苏瑶欢道:“你看这不是活着呢吗?”
这月流奕一看他就是没理解他的意思,顿时有点急,手脚并用的描述道:“她现在是活着,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死了,就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流奕说着说着口渴去端了杯水来,继续说。而妖冥之则看着手表上转动的指针,见他终于停止了,还给他掐了个表,为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总共讲了五分三十六秒。”
月流奕哦了一声,问道:“你听懂了没?”
妖冥之摇摇头,“没有。”
月流奕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他在脑海里反复构造语句的顺序,然后逐字逐句的在脑子里拆分组装,尽量精简,“就是苏瑶欢的灵魂现在在古代历劫的雷神身上,但是由于时空隧道最近没有维修,雷神苏灵圆还在时空之镜中沉睡,没有进入到现代苏瑶欢的身体里,以至于苏瑶欢的肉身没有灵魂的注入,已经死了uand?”
妖冥之听现代苏瑶欢的肉身死了,这小子还瞒到现在才告诉他,他气急败坏道:“你还是跪着吧。”
月流奕哦了一声,当真又跪下了。
妖冥之觉得此刻现在需要一个人为他掐掐人中。
这小子叛变了,天界是少了个蠢货,可他这多了一个!他可能是专门来克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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