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血衣侯,夺命化枯蛊。
林昊对于han国的这位侯爷,早有耳闻。
只是没想到两人第一次较量是通过这种方式。
他看向鹦歌道:“能让本将军俯首称臣者,唯秦王一人耳,他血衣侯算个什么东西?不用多久,本将军一定杀入雪衣堡,取了他的项人头!”
鹦歌双眼如火:“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拿命来!”
她纵身飞至凉亭,一掌轰向林昊。
林昊将手一扬,随意与她对了一掌。
“噗!”
鹦歌只觉一股强横的内力席卷而来,将她震飞三四丈,让她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
她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强撑着身体道:“你……没有中蛊?”
这不可能!
她一直站在不远处。
亲眼看到他们把整壶酒都给喝了下去。
而蛊就在酒中。
侯爷的蛊在融入酒中后,会变得无色无味,极难发现。
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中蛊!
林昊嗤笑:“如果本将军那么好杀的话,魏无伤、六指黑侠等人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月神浅笑道:“血衣侯的夺命化枯蛊是让人防不胜防,但我对蛊也略知一二,它想逃过我的法眼还欠些火候。”
言语间,她伸出玉掌。
只见一滴酒在她的掌中蠕动。
被一团龍游之气包裹着。
她稍微动了下五指。
龍游之气急速凝聚。
那滴酒化成了一缕黑烟,飘向鹦歌。
鹦歌心惊之余厉声道:“即使你们没有中蛊,今晚也必须得死!”
她话音刚落,大量奴仆涌到了凉亭周围。
大司命打趣道:“别人府的奴仆都是忠心不二,你府的倒好,全都是些想杀你而后快的杀手。”
林昊笑了笑:“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你难道不觉得将计就计,把他们一网打尽很好吗?”
“好什么?这月赏得血腥了。”
“若想千里共婵娟,必须要以武止戈!”
“婵娟?”
“月亮。”
“……”
他又绉了。
大司命有时候真的很难把这个哥哥,当成武将来看待。
鹦歌已经听出了端倪:“原来你们早就知道奴仆被偷梁换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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