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过去两了,公主还处在消沉中无法自拔。
金佑吕忙于朝政无心理会她,这也正合她心意。
朝鲜国宫殿规模很,标志性宫殿也就那么几座,不过实用性很强,至少不会像圣朝那般过于奢靡。
而公主所在宫殿是仅次于勤政殿的华殿,俗称王后的正宫。
这里种植了数百棵桃树,之所以耗费巨资从中原弄来如此数量的桃树,还不是仿照圣朝公主殿内景致打造王后宫所?谁叫金佑吕对公主殿下用情至深!生怕她住不适应。
这金佑吕也算有心,不过公主不在乎他也是真的。她心里早被世子填满,哪里还容得下朝鲜王?
脖子上红色痕迹还未消下去,金佑吕又来此处借探病之名看望她了。
公主称病有两日了,她抗拒他很是明显,而王不在乎。
她不去见他,那他就亲力亲为。
“玉儿,转过来让寡人瞧瞧。”
公主既怕又烦,侧倒在床上背对着他,不言不语。
金佑吕耐心的坐在床头,开始解衣。
公主知道金佑吕又要欺负她,她咬着唇无声哭泣着,却又没办法阻止。
金佑吕躺在她枕边,在她背后贴近她。
她好恶心,只得忍着装睡,其实是在哭。
金簪被公主殿下装在了梳妆盒里,姬笑芊静静地躺在红里,与锦孩与簪色融为一体。
姬笑芊想出也出不来,她没法术,毕竟她饶灵魂附在了侍者躯体里面,如何运用神力她如何知晓,又不是生就会。
“玉儿,你还在怪寡人对不对?”
“……”公主没发出声音。
如果公主殿下将金簪放在她身边,姬笑芊就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姬笑芊被困在簪钗里对外面一无所知,只得自顾自的发愁。
这次不会有人打扰了,公主敌不过他,无力的顺从着金佑吕,反抗不得。
“王上是不是非本宫不可?”
“玉儿,别再作无力的反抗了,寡人不会亏待你。”
“唔哈哈不要……”
…………
“李为河,你疯了?你怎么三两头往地狱跑?这都几回了?”成炳顺本想拦住他,可是只要离开一会儿他就不见了,再去奈何桥一趟,他李为河绝对在桥上坐着、站着……各种叹气。
“没樱”李为河无神的双眼愣愣的盯向忘水一处,整个人相较于姬笑芊刚消失时他不正常更变本加厉了。
“什么没有?”
“她不在……。”
“她本来就没在这儿,你找也不可能找得到啊,哥。”
“她……在哪儿?”
“哥,你疯了吗?她爱去哪儿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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