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怎么又……?”
“将军很闲吗?本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难不成这朝鲜宫殿是冷大将军的?”
“卑职不敢。”
“哼!”
公主坐在凉亭子里,闲来无事拔下头上的桃花簪。
“桃桃,不能放你出来不好意思,你在里面闷吗?”
“没有很闷,我也不太想出去。”
“公主殿下,您在和谁话?”
公主呷了冷涧一眼,“本宫在自话自,这也妨碍到将军了?”
“不,卑职是怕公主殿下有危险。”
“本宫能有什么危险?”
公主讨厌朝鲜国,朝鲜国的一切都讨厌。
她是圣朝的公主殿下,圣朝唯一的公主殿下,而她敬重的父皇却因两国交好,强迫将她嫁给朝鲜王,她恨透了金佑吕,恨透了她的父皇。
最近出使朝鲜国的使臣往来宫廷次数日益频繁,而圣朝唯一的公主殿下下嫁朝鲜传的沸沸扬扬,引起各国度注目,朝鲜王金佑吕自然是怕的,那可是圣朝的公主殿下啊,最尊贵存在,若是在他朝鲜宫殿中出了什么意外,圣朝皇帝自是放不过他,于他自己的私心而言,更是担忧公主的安危,于是乎将武艺高强的冷涧派到她身边贴身守护她,才会安心。
冷涧胸膛直挺,站桩一般站在凉亭下候着,太阳直射他,虽不太热,但长时间被光线射着也不会太好受。
其他侍卫也那样站着,而公主却独独注意到了他,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可能只是因为他是朝鲜人,不过她又有点过意不去,他是无辜的,确实是无辜的。
“你们在那儿站着不热吗?不找个阴凉的地方避一下?”
侍卫们听到公主的话语,对公主的关心受宠若惊,都满心欢喜起来。
冷涧也为公主殿下的善心感动了,但那只限于心下里觉得,而脸上还是一副正经八本的面孔。
侍卫们站在河边的假山后,为和风吹过的凉爽全身心放松了下来,以至于忽略了假山另一边有危险靠近。
冷涧直立不动,都他死脑筋,殊不知那是他认真负责,作为公主殿下的贴身守卫,他的义务便是护公主殿下周全,绝不可能容得半点疏忽。
“冷将军不怕晒晕过去?和其他人一样,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休息吧。”
“卑职无碍。”
公主冷言冷语道:“将军是不是觉得本宫弱如蝼蚁?还得由王上指派贴身死侍护佑着。要不就是以为本宫能长翅膀飞走,飞回圣朝?如此紧盯着本宫……掉过身去!”
“是。其实……卑职未曾这般揣测。”
“随你喜欢,既然你想站在太阳底下,便站着吧,本宫不会再提。”
金簪里的姬笑芊透过影像看着公主殿下,而将军姿容刚好被凉亭之下的假山挡住,她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
通往凉亭有三条路,一条被侍卫们看守,一条被冷涧堵死了,只剩一条最险的,也是距离凉亭最近的。
因太窄太陡,鲜少有人走动,被当做荒废路了,杂草丛生,看似隐秘不易察觉,好歹也是条路。
假山背后,那扎着怪异辫子的蒙古国使者心翼翼靠近,无意间发现了这条隐蔽道,见无人看守,起了歹意,于是蹑手蹑脚的攀爬着陡处向凉亭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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