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
古木参天,避日遮阳。
剑峰烟云,飘渺空灵。
悠悠姬水,如玉相绕,为剑峰的苍奇平添一些妩媚旖旎。
河水悠悠,十数丈宽的河面,水光粼粼,碧波荡漾,倒也是风光如画。
此时有个叫翰如的青年,光着脚丫,只穿着一条短裤,立于木筏上,不时以脚掌划动一下水面,让冰凉的河水溅起无数水花。
只见他神情显得十分惬意,偶尔扭头对绑在木柱上的美女瞟上几眼,评头论足地投以几声异样的笑声。
在他旁边有两个青年,一个叫华雷,一个叫禾田,献媚似的跟着附和。
显然,这个叫做翰如的青年来头不小,正是这部落地祭司的宝贝孙子。
根据当地的习俗,“祭品”用来祭姬水之神,是以在祭天之前,需要将“祭品”在姬河中清洗三日,让河水洗去其尘俗的气息。
当然,这是三大地祭司的说法,也是三大地祭司的主张。
这次的“祭品”,年约十五岁,头发微微有些零乱,双眸紧闭,有着一种清纯而柔弱的美,犹如睡莲一般,让人产生一种心痛的怜惜。
只是此刻她已失去了任何知觉,因为地祭司让她服下了一种奇异的药物,只有在祭天之时才让其醒来。
“那是什么?”翰如突然指着一个自上游漂来的黑点,奇怪道。
“是根烂木吧!”华雷猜测道。
“每天都有这玩意儿漂下来,多着呢。”禾田也不以为然。
“果然是根烂木,不知又是谁的筏子散开了?”翰如笑骂。
此时,华雷和禾田也看清了那是自木筏上分散而来的木料,因为跟在其后不远处,还有几根散开的木头和半只分解得极散的筏体,正漂淌下来。
“哪个家伙干的?真是废物,扎个筏子也扎不牢!那还有一张荷叶呢!”华雷也没好气地低骂几声。
“懒得理它,反正又不是我们的筏子!”禾田提议道。
翰如一屁股坐在木筏边上,双腿没入河水中。
斜眼望了望那自木柱边漂走的散木筏与荷叶,他伸了个懒腰,吩咐道:“华雷,帮我把荷叶拿上来,日头很毒哩!”
华雷闻言,忙用竹篙将那荷叶拉近了一些,以便捞上来给翰如遮太阳。他拿竹篙轻触荷叶,神情显得极为散漫。
哗……
一声轻响,荷叶在竹篙轻触下碎成无数小片,如满天绿色的蝴蝶暴飞而起,水珠亮起一幕晶莹,劈头盖脸地直逼华雷的面部。
与此同时,禾田一声惨哼,猛地缩回双脚,在清澈的河水中顿时泛起一抹血花,触目惊心。
只见他的小腿肚,已然被一根铁刺戳穿,而铁刺的另一头仍系于一根细线之上。
轰……
华雷却已无法顾及禾田,因为漫天水珠与残碎荷叶,已然全部袭入他的防护范围之内,使得他的眼睛无法睁开。
就在这时,那些靠近他们木筏的散木,突然系数弹离水面,带着强劲风声直撞向他。
翰如出剑,必须为华雷挡开疯狂撞击而至的几根散木。
突如其来的变故,轰地打碎了河面的恬静安宁,激烈而沉郁的死亡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河面空域。
就在此时,一个神秘蒙面人突然从水里窜出,剑光一闪,再闪。
嗤!嗤!嗤!
翰如、华雷和禾田,喉咙有血痕,瞬间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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