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留出这么一个破绽?
念及此处,余进愈发的肯定,那凶兵就是感知到了自己的本命法剑,这才故意闹出了一番动静。
为的就是能够脱困!
虽然不是没有其他可能,但按照余进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再加上对敌人性格的判断来看,上述推断的准确性至少有七成!
回顾完毕,余进心中的一块大石顿时轻了不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金丹啊,那可用手段就多了。”
暗自盘算着自己有哪些手段可一击致命,余进又想到了一点,神色稍稍凝重:“不对,敌人可能只有几个,但是背后一定还有人,甚至可能是一个大势力!”
能瞒过宗门上下所有大能的心血来潮,如果不是有和祖师势均力敌的大乘修士施法进行掩盖,那就是动用了什么耗费不费的秘宝或法门。
绝对不是一个小小金丹能做得到的。
余进越想眉头皱的越紧,最后却展眉一笑:“就算有后手又如何?我也不是没有。”
将此事抛在脑后,对着身后车厢喊道:“燕兄弟!老哥我有些困了,你出来驾一下车!”
一路上二人已经如此轮换了数次。余进是顾忌身边有人,自然要装一下。而燕武志是搭车的,余进也没收他钱,自然想在别的地方出一把力。
身子骨虽然虚弱依旧,但驾车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马车在路上稍稍停顿了一会便再度走了起来,余进在车厢里背靠酒坛,左手臂搭在车厢窗沿上,缓缓闭上了眼:“推演一下吧。”
听到车厢内逐渐变均匀的呼吸声,驾车的燕武志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睡得就是快。”
又想到自己身上的事,脸上露出了几丝忧郁之色。
右手松开缰绳,摸了摸怀中从不离身的神像,神色逐渐变的坚定:“神启不会有错,这次回城,我定然会光耀门楣!”
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从万众瞩目中跌落深渊,从泥泞中找到一丝曙光,托着病躯坚持不懈的练武....
“衣锦还乡做不到,但我定会再次名满京城!”
结束了回忆,摸了摸自己瘦弱的身体,燕武志伸出了右手,对着空气握了下拳头。
只听空气中发出了“啵”的一声。
“还差一点....”
距二人三百余里处,天武皇朝都城之内。
皇宫里的某处宫殿,一人正坐在一张座椅上品着茶,座下有一名黑袍人正对其行大礼跪拜,一张嘴在不断闭合,好像正在报告着什么。
坐上那人先是优雅的饮了一口茶,然后才正眼看向那名黑袍人:“做得好。这样一来,我们距离永寂就更近了一分。”
“属下....属下还有一事要禀告。”
黑袍人吞吞吐吐,身子有些发抖。
面前的大人最厌麻烦,最烦意外,可这事自己却不得不报。
“嗯?”
果然,一道带着不悦的声音传入黑袍人的耳朵,顿时吓得黑袍人魂不附体:“大人恕罪....”
“算了,讲!”
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黑袍人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大人今天心情不错....”
将身子伏的更低,黑袍人趴在地上恭敬道:“禀报大人,天山那边刚死了一个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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