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音听到太子肾虚一般的声音,抬眼看了太子一眼,又飞快低下头,鸡皮疙瘩弃了一背。
太子是醒了多久了?
不至于这么凑巧地刚好傅燕钧说到白月教教主那里就醒了吧?
不会从她想要扒他衣服那里开始就醒了吧?
道士今天说得有些异常地多,很多连傅燕钧都不知道的事,被道士一股脑倒出来,这其中不会是有太子示意吧?
所以太子一开始就一直醒着?
贺音坐在面着太子床榻那个方向,太子看到贺音小鸡一样快把脑袋都埋进身子里去了,淡淡地开口道:“过来。”
叫谁过去,显然只能是贺音。
贺音看了道士和傅燕钧一眼,发现这俩人都望着她。
贺音慢吞吞地起身,走到太子床榻边坐下。
太子捂着腹部的手伸出来摸了摸她的头:“想问什么就问吧。”
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图谋,此刻就因为这个动作,贺音眼眶又开始泪花儿打转。
太子终归是对她极善的。
就凭这点来说,太子想要做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贺音想着想着嘴就扁了,而后往太子怀里一扑,抱着他的腰。
仿佛将要溺亡的人,抱着一棵眼前突然出现的、救命的树。
呜呜呜呜…太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贺音你个傻子!放手!”傅燕钧在背后惊叫唤:“你压着太子的伤口了!”
贺音吓了一跳,赶忙松手,果然见太子脸色又难看几分。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贺音哭丧着脸,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手足无措地挂在床沿。
该死的身体为什么自己又开始乱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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