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很悲哀,当初清政府入关的时候,汉人血流成河人头滚滚,如今二百多年过去了,很多汉人都已经忘记了他们的祖先是怎么被异族屠杀,维护清政府的统治也是不遗余力。
李牧没心思改造这些人,其实改造的空间的也不大,没有多大意义,还是求仁得仁吧。
“没有,这几个人的嘴硬的很,死活不招,不过在他们的随身物品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剧毒药物,所以他们肯定不是什么游客。”司徒雷也是无奈,某种方面说,司徒雷佩服这些死士,但是各为其主,也仅仅只是佩服而已。
“给他们个痛快吧,明天我就去华盛顿。”李牧不想浪费时间,有没有口供不重要,有人就行。
转天,李牧马不停蹄的前往华盛顿,在总统宫,李牧见到了阿瑟和清国新任驻美公使郑宇轩。
郑宇轩此君团练出身,靠镇压红巾军得曾李赏识,任过江南机械制造局帮办,是难得的洋务派,光绪七年,郑宇轩代陈老头出任清国驻美公使,说起来,这还是李牧第一次见到郑宇轩。
“切斯特,一个礼拜前,有人携带剧毒药物试图潜入总督岛,但是被守卫发现,据他们交代,他们正是奉郑大人之命,不知道郑大人怎么解释?”李牧先发制人,上来就质问郑宇轩。
李牧的话也是真假参半,有人试图潜入总督岛是真的,剧毒药物也是真的,但是口供是假的,都是死士,根本不可能有口供,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人在李牧手上,所以话语权也在李牧这里。
“绝无此事,郑某虽然恨不得为国除贼,但还不至于这么下作。”郑宇轩矢口否认,李牧的话是真是假不重要,关键这么一来,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根本说不清。
“郑先生,我不管你和里姆先生的矛盾有多大,但是在美国的土地上,必须遵守美国的法律,所以,你应该给我和里姆先生一个解释,不需要向你强调,你也知道里姆先生对于美利坚的重要性,我们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针对里姆先生的阴谋发生。”阿瑟才不管是真假,李牧刚说完,阿瑟马上就发难。
阿瑟知道,李牧和清国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所以阿瑟根本没有主持公道的意思,别说是几名犯人和一个外交官,就算光绪皇帝亲自来找阿瑟,阿瑟也不见得会给面子。
“不,我没有,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郑宇轩愤怒至极,来见李牧之前,郑宇轩已经预料到会有周折,但是没想到,李牧居然一上来就发难,而且还让郑宇轩辩无可辩。
这种事不是辩论,李牧说有人证,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不管郑宇轩怎么辩解,只要李牧不松口,郑宇轩一点办法也没有。
至于公平,别逗了,国家之间实力不平衡,就没有公平可言。
阿瑟也没打算跟郑宇轩废话,命令守卫直接把郑宇轩带走,这段时间,郑宇轩每天都要来找阿瑟,希望阿瑟约束远东公司的行为,阿瑟已经烦不胜烦,所以不管李牧的理由是不是充分,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等郑宇轩的声音消失之后,李牧这才放松下来,施施然在阿瑟办公桌对面坐下,看着阿瑟嘿嘿一笑:“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什么解释?”
“解释?不用了,你已经给过了。”阿瑟才不是要什么解释,把李牧叫到华盛顿只是做个样子而已,李牧在远东的这段时间,国会已经多次就远东公司的行为进行讨论,结果让人很愉快,不管远东公司的目的是什么,对美国都没有直接的损害。
这就够了,送到嘴边的肉不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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