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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话语落下朱长烈他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被身旁的杨启峰一把的搀扶住了,他语气落寞反复的念叨这一句,他被这一句话深深的打击到了。
无药可医,从来都代表着获得了绝症,药石无用,只能等死了。
“开一些调理身子的药剂,无需节省担忧钱财,”杨启峰看着号脉后就神色有异的聂名医,他对着聂名医开口讲道。
“不用,我根本没病,不需要开药,”一直躺在床铺上的朱王氏突然开口道,他语气很平静,仿佛是诉说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他目光看着聂名医赞赏讲道;“聂名医好本事,无愧于是邺城来的名医。”
“娘你真的没病?”朱长烈他欣喜的讲道,目光同时盯着聂医师,显然心中对自己母亲的话语不是全然相信,以为母亲正在欺骗他。
“不错,这根本不是病,”聂医师他附和的说道。
“阿猪送客人离开吧,”朱王氏神色冷淡下达了送客令。
“伯母无病,这是好事,李管事把这一些礼品抬入来,”
李管事招呼着人手把一些布匹和米面等等东西都抬入进来,摆放在了地面上,堆积到一起成堆像是一座小山。
“告辞,”他一拱手礼节周到,最后带着聂医师等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朱王氏凝视着离开的众人消失在了房屋中,她目光看向身旁的朱长烈,语气有着浓浓的不喜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样的权贵不安好心,可是打算招募阿猪你为家丁奴仆?”
“不是,是客卿!”
“还算是有着见识,”朱王氏语气中有着惊讶,旋即对朱长询问讲道;“阿猪你动心了?”
“是,”朱长烈应承起来,他开口把昨日情况描述一遍,又诉说着今日情况讲道;“周琅连中县试和郡试,又拜入二甲进士周方博为师,未来考中举人前景可喜,更是连夜派人去邺城请了名医回来,娘所说的礼贤下士就是如此了,”
“邺城二周之一的周方博?”
“是,”
“百亩水田为现在利益,屯长是未来前景,再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这就是权贵的手段,他们用自己的平常之物换取我们的性命,”
“这些就是买命钱,”朱王氏语气嘲讽,伸手指着地面上摆放着的各种礼品和米面,最后朱王氏叹息一口气,他重新恢复平静的对朱长烈开口诉说道;“阿猪,娘刚刚反应激烈了,想到了你爹,他当年就是死在了权贵门下,一百两白银就要了他一条命,今日场景和当初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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