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说“暂时就这样承受着吧,兴许等到你们彼此感情达到可以相互理解的那个阶段再试着沟通吧,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承受很多。”
想象着尖锐摩擦下生活的崇笙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阮看的出她眼里的痛苦。
“关于莫超然,崇笙。他日日夜夜为你们家庭忙碌周旋于各式各样的人群之间,快节奏的生活,强大的生活压力。可他从来没有和你抱怨什么,对吧。”
崇笙眼眶湿润,点了点头。
“你也可以去要求他完善自己在你门家庭里所扮演的角色,这本就是他的本分。
可你有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想过,工作的压抑是为了生存,没有选择。可
如果他从疲惫的工作场中变化身份回到家中,却仍然要周旋于你和他父母之间。一天,一周,一月,甚至一年。他也许可以坚持,但时间长久之后他也会累,会烦,会想逃走。
对不对,我想那样的生活是谁都会这样的。”
“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了,阮。”
“怎么做?你为何不尝试着给莫超然留出一个他可以逃避现实的小空间,做成一个在他面前没有要求,没有抱怨的妻子。
让他感受到在拥挤狭隘的世界里唯一可以呼吸的地方。我知道你会觉得这样你怎么办,可崇笙,这就是夫妻啊。总要有一方站出来理解和成全。
这只是我和你家庭接触得出的观点,我和x一样无法确定它们的实用性,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
阮转过崇笙侧着的身体,和崇笙面对面对视着,温柔的眼神里充满无尽的哀伤“崇笙,我最怕的就是你被希望这种东西伤害,它的伤害值难以估量。”
只见崇笙侧过身体去,慢慢开始捂着脸抖动着肩膀抽泣起来。
阮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倾听着崇笙灵魂被铁锁束缚的声音,沉重的呼吸着。
“我,我,我该下去了。谢谢你阮,我知道怎么做了。”崇笙拿出被自己捏成一团的纸巾,擦干眼泪后放回自己的兜里。故作镇定的强颜欢笑着。
阮神色凝重的点点头,目送着崇笙消失在天台门口的背影,又转而望向眼前充斥混沌肮脏空气的成都在心里建立起x的形象,和她对话着“你想让我来当这个魔鬼,你就可以当成天使?我做了,不过你也成不了。”
x看见低头回到柜台的崇笙脸上依稀挂着泪痕,心里全然明了,自喜自意的她,关怀真切的询问着崇笙是否安好,却并没有表现出关于她们谈话结果和崇笙决定的任何关心。
x回到了办公室去,留下神伤的崇笙和她伪装出的坚定,面对着整个世界。
崇笙站在吧台失神间,无意间打翻了被她放在吧台桌子上的那杯热巧克。整杯饮料轰隆声中倒地,深棕色液体四散弥漫开来,迅速沁湿了很多放在周围的表格边缘,顺着桌子的边缘一滴一滴往地上滴着。崇笙手忙脚乱的拿起拿些表格,慌乱里扯出抹布擦拭着。
崇笙双手沾满那杯巧克力的液体,黏糊恶心。当然,也早已失去了它被阮带来时的温度,冰冷凉心。
今日独自落寞回家的崇笙说是自己不太舒服,不想吃晚饭。在三人异样的眼光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瓮头倒下。
餐桌上,一家三口东拉西扯的闲谈风生着,没有人在意崇笙的沉重。
莫母在饭桌上突然朝崇笙他们卧室方向支了支头,眉眼八卦的问“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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