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顺应天命的生命轨迹,恋爱结婚生子。
可他偏偏不去珍惜,软弱的灵魂让他当断时不断。
不成熟的性格却披了张成年人的皮,无法估算事情的长远影响。
还自以为是的想要拯救明华,口口声声为明华讨伐。
完全不明白,若想为他人正人生之路,必先自己行的端正这个道理。
又是一个浪费资源的蠢材。
安康被小张突然而来的爆发,吼的大惊失色。他紧握铁杆的双手软瘫的滑落下来。
小张所说的一切,当场击溃安康封用来封印自己双眼的水泥之墙。
他早已溃烂流脓,蛆虫密布的灵魂,是安康刻意忽视的东西,
都在这一刻,被小张。赤裸裸的仍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去面对。
“我昨晚跟上你的原因就是因为,
我觉得你还年轻,你的生活不应该就停留在明华死去的那一刻。
带着愧疚也好,带着畏惧也罢。
你都不应该辜负了她的死亡,你得学会成长。
可没曾想到,你还是不思进取,仍然用你自私愚蠢的脑袋思考问题,
没有任何责任心,和自制力。像你对明华那样!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的小张,带着无尽惋惜,哀叹而去。
“你为什么管我这些事情,我们并没有交集。”
安康朝着黑暗里,模糊的小张背影说到。
小张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好一阵,也没有回头,只是脑袋微微向右侧着,用余光看着安康。
“之后不会再管了。
安康,我只是尽力去化解我所遇到的每个潜在犯罪因素。
希望他们回头,走好自己的人生。
毕竟,谁都只活一次。”
说完后的小张,彻底消失在安康眼前。
安康看了小张消失后的黑暗很久很久。
“法律,从来都不关乎人间正道。”
安康捂着头大叫着,恍然间又看到了明华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像全身过电一般抽搐着身体。
安康的惨叫引来了派出所的民警。
他说自己头疼难忍,需要立即治疗。
民警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他,无奈只有派了两人看押送他到医院检查。
脑壳医生给安康整个脑袋打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安康说自己许是在发现明华尸体时吓的晕倒,脑袋受了撞击。本打算和小张说完就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生了那样的事给耽误下来。
安康强烈要求再进行更多更仔细的检查,还责问两位企图带他回去的警员若是耽误了他的治疗时机这个责任谁担的起。
两位警员和所里汇报后,便和他办理了住院手续。要求了一间只有两张床位的单独病房。
陪着他一起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和交接他们的人换班。
两位警员本就日常工作杂碎繁忙疲惫,这到好。
晚上还得守着这么个矫情货没法回家,谁都没个好气,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便私自决定一个人守上半夜,一个人守下半夜。
困的那个人就躺在隔壁的床上休息,但醒的那个人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安康倒是会看脸色,一个劲儿给两位黑着脸的警员递烟,倒水。
到了下半夜的安康,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起身和下半夜的民警东拉西扯闲聊起来,好打发时间。
反正也是没事,说说话正好可以解乏,便也就随意起来。
安康又是一根烟又一根烟的给人发着,烟抽多了自然嗓子干痒。
他又一杯水一杯水给人倒着。
好在病房里就有独立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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