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瞪大的眼睛里,决堤般流淌出无助的惊恐。
眼泪顺利着潘智的手流进嘴里,淌在衣裳上,潘智的袖口,小小的领口,不一会就有小片沁湿润的痕迹。
小小仍然没有思路解救自己,相对于潘智也手无缚鸡之力,她只敢点着头,嘴里发出颤音“嗯!嗯!”
驯服小小,这种成就感就像是他已经得到驾驭自己至高能力的神迹。
“小小这种人我都可以忍耐蛰伏多年后征服她!
我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不负存在了吧!”
潘刚权越发亢奋难制,他压在小小身上,疯狂的吻着小小。
小小的脸被他捏的生疼,想摇头躲开,却难动弹半分。
“啪!”一声耳光回荡在屋内。
“马德!敢咬我!”
潘智抓住小小头发的手,用力一把将她扔向地面,小小整个身体顺势往前一倾,重重砸向地板上。
本以为凤凰陨落,定是身段优雅,有她自己的体态气势。
眼前小小此刻却如同被枪中的山鸡,狼狈不堪,惊吓不已。
潘智朝地上吐了一口混合着唾沫的血,直接用手掐在小小后脖子上,将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小紧紧按压在地上
“臭婊子!你敢咬我舌头!你特,么早就是人尽可夫的烂货了!又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就你这种女人还想演贞洁烈女!
我等你回来是看的起你!我都没嫌弃你有多脏!你不跪着给我舔鞋!居然不分好歹!不识抬举!”
潘智说完就抓住小小肩膀和腰,一把将她翻转过来。
骑在她身上,又是一巴掌打在小小脸上,便动手疯狂撕扯她的衣服,边叫骂侮辱着小小。
潘刚权则也从刚才的不适应,过度到欣赏潘智的低俗粗鲁和暴力碾压。他与潘智,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小小身板本就柔弱,这几折腾,就更没了反抗之力,只嘴里还有些力气,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你这个畜生!真不怕报应么!你不怕我会去报警告你强暴!还有那些手里留下的黑暗交易资料!你真不怕我拉你下地狱么!”
看着小小如垂死前挣扎般这样无力愚蠢,在场任何人都听得出她的威胁是多么绝望,多么多余。连一旁的潘刚权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就像你自己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当然可以去告!
我们大不了交笔罚款,坐几年牢!
出来后照样玩的风生水起,莺歌燕舞的!谁叫我有这么好爹妈呢!
你呢!假如报警强暴,你儿子知道你被人强暴过,
他会不会长大后在脑海里想象所有细节画面,关于我是怎样凌辱他母亲的!一生都带着耻辱的仇恨,却无法接近我而逐步扭曲呢!
若是你举报我们!先不说我们会用尽一切办法追捕你到天涯海角!就说你儿子知道你是怎么完成日常工作,还用这些养育了他后他又会做和感想呢!”
小小眼神呆滞,连最后的反抗都彻底放弃,像巨尸体般躺在那里。
曾经那般孤傲清冷,不可一世的冷艳仙子。
此刻身心俱焚,被拽入阿鼻地狱,任由业火烧灼。
多年自欺欺人的压抑,一而再而三的忍让却不曾被她领情,刚才被她扎在心间的那一刀。
惹怒他人心魔的人,十有八九难逃厄运。
潘智神形俱燃,越发疯狂折磨着小小。
他内心的那些零碎恶鬼也在他的发泄里,破碎重组形成一个无比硕大的自己,住进他的心里。
至此,他便是完成了心魔的淬炼,二者融为一体。
他是魔,魔是他!
李芳离开办公室后,一直徘徊在办公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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