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柳寒震惊地后退一步,明时盯着欧阳柳寒震惊的眼眸,笑了笑:“我知你对我有意,但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我虽早已释然,但对于一个普通男人来讲恐怕难以接受。”
“你是名震江湖的欧阳家的独子,即便不会武功将来也是要继承家主之位,若是被人知道你喜欢上一个残缺的女子,岂不是毁了你欧阳家的清誉?”
“我虽非清白之身,但我不自认低人一等,更不认同所谓三从四德,我既不会因此羞愧,也不会摇尾乞怜。”
“我心自由,谁也不能奈何我,束缚我,我也不会因为某个人变成笼中鸟,金丝雀。”
“欧阳公子,我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吗?”明时只见欧阳柳寒面若木鸡,不发一言,便已经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转过头走掉了。
……
“明时。”顾谦一直在后面听着,本想劝明时两句,却什么也说不出。
他能看得出来欧阳柳寒喜欢她,但若说明时的语言太残忍,但子非鱼焉知鱼之不乐?明时心中未必就是好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明时这才放下自己的寒霜面孔,叹了口气,“我若不这样说,任凭此事发展下去,两个人都只会痛苦。”
“我想问你一句,你对他心中是否有情意?”
“有。”
“那你为何不一试?”顾谦觉得若是失去一个真正爱护自己的人,岂不是后悔终生。
“顾谦,你可曾听过扁鹊和蔡恒公的故事?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若真等到情爱深入骨髓,谁也救不了我。”
“你自己一向很有主见,就像笛风那样,我可是谁也管不住了。”顾谦见明时心意已决,便不再言语,假装幽幽地叹气逗明时玩。
“谁管你呀?”明时朝着顾谦做了个鬼脸,“去找笛风玩儿去了。”
“别去。”顾谦一把拉住了明时,拿笛子在明时头上敲了一下,“现下笛风的日子不比你好过,你可千万别触这个霉头。”
“怎么说?”明时一头雾水,不明白顾谦在讲什么。
“齐王来了,眼下正揪住笛风不放,你若过去顺了笛风的心意,给她找了借口开溜,我怕齐王会记恨你。”顾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懂了。”明时差点就坏了齐王的好事,她虽不曾有找如意郎君的想法,但是笛风的终身大事她可一直惦记。
“走走走,不如去瞧瞧。”
“偷听非君子所为。”
“去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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