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楼笛风回答的很干脆。
生死有命,来去不过就是一抔土而已,即便是朝生夕死的蜉蝣,也会有短暂的一生的。
“我走了。”楼笛风饮下一杯酒便离开了。
沐终南美颜清秀,和其他顽固子弟不同的是,他确实很有几分才华,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后他会变成一个好几百岁的老妖怪,楼笛风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又亲自去马厩选了一匹汗血马,正牵着马突突往外走,脚步却突然停住了。
转身看到了同样行装备好的顾谦,笑道,“这是要去哪儿?”
顾谦牵着马慢慢走上前,“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害我行装匆忙。”
“嗨!”楼笛风吃吃笑起来,“该解决的都解决了,邯郸再呆下去也没意思。”
如今她思念徐策笙心切,明时又跟着回了欧阳家,本想和顾谦说一声,但此去危险重重,因此并没有通知他。
“解决好了,便单单留下了我?”顾谦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楼笛风面对顾谦不像明时那般厚脸皮,挠挠头说,“不想让你跟着我冒险,本想丢下你,你便乖乖跟着师傅回去了。”
楼笛风老实讲出了真实想法,顾谦一时三刻反而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他哭笑不得地说,“师傅要游历四方,带上我觉得麻烦。你怕我有危险便将我留下,你们师徒二人可真是秉性相同,连行动都如出一辙。”
啥?师傅原来早就走了,也不和自己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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