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楼笛风假意咳嗽几声,“日上三竿,您是不是应该起床处理国事了?”
“帮我更衣。”徐策笙如今可不怕支使他。
楼笛风心一横,闭着眼就开始摸索。
…好像摸到了他的胸肌。
…这是他的腹部吧,还满紧实的。
…她不敢再往下继续了,脸烧的红透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说完这句话,便一头扎进了门外,丝毫没有停顿。
“真是傻瓜。”徐策笙看见她手足无措的逃走,轻轻笑了一下,便开始自己动手穿衣服。
楼笛风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出来,然而肚子已经饿的咕噜咕噜叫。
“敢问这位姑娘,齐王的早饭在哪?”,楼笛风拉着一个过路的宫女。
“奴婢不敢。”那宫女见楼笛风称自己为姑娘十分惊吓,“早膳都是由御膳房统一送到上书房,不过今儿个齐王还未传膳。”
“齐王让我传个口谕,可以传膳了。”楼笛风十分温和谦恭地行了个礼,“谢谢了。”
她说罢便走远了。
这小宫女没想到,齐王临幸的女人竟然如此亲近有礼。
上次长孙如飞进宫,她只因为低头走路,未曾看到这位长孙家的孙女行礼,便被罚在花园跪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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