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楼笛风一脸哀伤地叹了口气,“也不知谁曾经跟我许下这样的诺言,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真是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她在莫名其妙说些什么?长孙如飞满脸疑问。
“朕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已经可以在宫中发号施令。”
冷漠而又熟悉的声音,长孙如飞慌忙跪地,“臣妾……臣妾只是……”
“只是德懿太后喜欢你,臣妾二字你还用不得。”徐策笙淡淡一句话已经宣布她长孙如飞如今还不是主子。
“是是。”长孙如飞连忙答应着,刚才还气势逼人的像只母老虎,如今在徐策笙面前只有唯唯诺诺的份。
“皇上不要这样。”楼笛风表情突变,楚楚动人地轻轻抽噎,“是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如飞姐姐不过是想好好教导我罢了,皇上可不要误会了。”
“正是正是呢。”长孙如飞头如捣蒜,可心里已经恨不得将楼笛风千刀万剐。
她清晨早早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个女子睡在皇上的寝宫,乃至早朝都没有上。
她急匆匆地盛装赶来便是宣誓地位的,谁知撞了个正着。
即便她怀疑楼笛风给自己台阶下是预伏了陷阱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长孙如飞无论之前再怎么轻视楼笛风,但她如今看得明明白白,德懿太后如今左右不了皇上,即便有心让自己入主后宫,只要徐策笙不松口,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
正想着,楼笛风的声音响起来。
“姐姐说要把我送进慎刑司严加管教,可我却是无心的。还请皇上开恩,饶了我,饶了姐姐。”
楼笛风声情并茂,演得太过投入,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徐策笙倏地瞳孔一缩,她是戏精吗,怎么时时刻刻都要演。
徐策笙用眼神暗示:该配合你演出的我,现在想视而不见可以吗?
楼笛风:不可以!
两人短短对视几秒,用眼神交手,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徐策笙在心里默默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十分怜爱地说道,“你就是太傻太天真。”
转头又变成了一副冷酷冰山的面孔,对着长孙如飞说道,“若再有下次,朕一定会将你送进慎刑司。”
长孙如飞落寞地退下,楼笛风立马起身,一把抱住了徐策笙哈哈大笑,真是太过瘾了。
“好玩吗?”徐策笙也紧紧地抱住她。
“好玩。”她想了想又说道,“她肯定去找太后告老子的刁状了。”
“不许说这样的脏话。”徐策笙轻轻呵斥,“你可要吃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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