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笛风有几分心虚,但仍旧没有开口,她不敢确定徐策笙是否想起一切。
“腰带。”徐策笙声音更冷地问了一句。
“腰带如何?”楼笛风显得格外冷静。
“既已弃我而去,为何要将它时刻带在身边。”徐策笙甩手将沉舟剑扔在一边,重重的撞击地面的声音狠狠地给了楼笛风一个激灵。
楼笛风不自觉地往后退,刚好退进了后面的红木大椅中,徐策笙衣袖一摆,掌中带着劲风将门关上。
“我只问一句,离开我这些日子,你可曾后悔过。”
我早就后悔了。
德懿太后给她三日时间让她考虑,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明时。
明时那日也曾问过她。
楼笛风的回答是:“如果明知最后一定会选择你,我又何必再让你多受两日苦。何况,多在他身边一刻,我的决心便会少一分。”
明时摸着她的脸,苦笑着说:“你太清醒了。”
因为一直冷静而清醒,所以毫不犹豫。
可是,她如何能将这样伤人的话对徐策笙讲出呢?
抛弃就是抛弃,再多的理由也不过是抛弃他的理由。
她怎么有颜面讲自己后悔呢?厚颜无耻至极。
“回答我。”徐策笙强硬地将她的头掰过来,逼着她正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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