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出老千!”三癞子气呼呼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会一次性记住这么多的花色,而且,而且是在随机打乱的情况下,怎……怎么可能!”三癞子气急,连说话都已经不完整了。
“你想赖账?”楼笛风将茶杯放下,冷静地给他分析这一切:“花牌是你提供的,这赌坊这么多人,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新玩意,规则是你制定,我如何出的了老千?输了就是输了,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你可是想赖账?”
周围人纷纷附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楼笛风又是第一个翻牌本就处于不利地位,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地出千呢?
三癞子还是不能相信,如今细细想来定是那个时候做了手脚,“你在验牌之时,偷偷记下了所有的花!”
已经恐惧到口不择言了吗?是又怎样,这话说出去又有几个人能信?楼笛风随便反击道:“我就算记下花色又有何用?牌的顺序是你的人打乱的,难道我能在这短短时间内,记住每个牌的移动方向和位置吗?”
三癞子呆坐在地上,楼笛风将赌桌上的银票拿起,抽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剩下四张交到了许邡手里,“拿着,如果今晚没有你陪着,我赢不了,小小心意借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许邡战战兢兢,不过手却没有去接,仍旧摇了摇头。
又看了一眼如烂泥一样的三癞子,继续说:“他的右手我现在送给你,你想如何,全凭你发落。他当时以卑劣手段夺你房产,如今,你可以全部从他身上找回来!”
“不不不……”许邡连忙将银票推回去,“我不能收下,我并没有帮到什么忙……”
“留给你母亲治病也好……”
“还想回去?!”李立大喊一声,“来人!给我把不相关的人全部清出去,关闭赌场大门!”
众人纷纷逃散,正当混乱之际,一队府兵闯了进来,徐策笙踏进门槛,当场成为全场焦点。冰冷绝美的容颜,白衣胜雪。
“是……是第一公子徐策笙!”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楼笛风讨好地迎了上去,一脸狗腿:“您来啦?”
徐策笙嫌弃看了一眼,手却紧紧握住了楼笛风的手心,看了一眼面如土色李立和三癞子,声音却是对着许邡:“如何处置?”
“什……么?”许邡看了一眼李立和三癞子,真的要他去处置吗?
“笨。”徐策笙冷漠开口,“我替你。”
看了看楼笛风,冷着脸开口:“不经我允许私自抵押我送的衣物,又公然以自己做赌注,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置呢?”
“您随便!”楼笛风立马表明自己认错的决心,徐策笙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一把将楼笛风的腰肢箍到自己身前,揽着向门外走去,走出门口时才传来冷冷一句:“砍了。”
如果不是怕脏了,他会亲自动手。
这个死女人,刚才站在赌桌上的时候,若不是明时死命拉住他,他差点动手屠了整个天地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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