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你怎么说?”
楼笛风刚一踏进内室,便听到了皇帝的询问。
“臣惶恐!”楼笛风登时跪下,“臣绝对没有做伤害太子之事,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是赵国的皇储,臣怎敢以草芥之身来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撒谎!事到如今你还敢当着父皇的面撒谎!你简直就是犯了欺君大罪!”李墨大声吼道,这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相比之下,楼笛风的风淡云轻倒是更让皇帝欣赏了。
“臣斗胆请问太子,您说臣打您,您可有伤痕?臣又是派谁打您?您可否详细说来。”
“不是宫内的人,我不认识!不过肯定是你的人!”
“上阳宫外有侍卫的层层把守,一只鸟都飞不进,臣的人如何能在侍卫毫无发觉的情况下进来?”
不等李墨接话,楼笛风紧跟道:“何况臣看太子身上似乎没有伤痕,不知殿下作何解释?”
怪不得要将披风披在他身上,一来是为了减小他的声音传播,二来便是为了不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好一个楼笛风!李墨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愚蠢的驴子,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甚至现在在皇帝的眼里,也觉得他愚不可及,竟然在没有丝毫证据的前提下就诬告朝中一品大臣,当真是荒谬至极!
见李墨不说话,楼笛风连忙出来打圆场:“皇上,这是殿下今上午刚刚背默好的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还请皇上过目,殿下真的十分聪颖。”
李钦复细细一看,不错,真是太子的字迹,总算是有点长进,只是……
“为何这书上这样污浊不堪,这又是谁的脚印踩上去的?”李钦复拿着书面仔细端详,这脚底的花纹是特制的,除了太子,便再无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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