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自大自负,可他的的确确猜透了她的心思,他不但胜过她,更证明她对他心中有情。
“我输了。”楼笛风坦然说道。
“是我侥幸。”徐策笙眼底的得意更甚,她的心思她从来不肯说出半分,这一月以来,那天晚上的事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她绝口不提。
而徐策笙也是高傲之人,也绝对不会先去低头表明自己的情意,只好拿出断肆剑,借此来逼她泄露她的情绪。
她伸手:“腰带还我。”
徐策笙不紧不慢地解下自己的腰带,抛过去:“给。”
她怒:“老子说要你的腰带了吗?!”
她双颊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是害羞,亦或是恼羞成怒,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映在他眼里。
“拿着。”他如是说,语气温柔,却不容她置疑。
“你……”罢了罢了,她屈服了,妥协了,她不再言语,乖乖地将他的腰带系在身上。
这时,楼笛风看见明时飞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大事不好!好像是因为变法,太子被一干大臣鼓动,今晚打算逼宫!”
楼笛风一震:“你从何处听来,消息是否准确?!”
“我亲耳听到,哪里有假。”明时拉着楼笛风往屋内走,“皇帝歇菜下一个就是咱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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