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沈旧月嗅着嗅着，嗅到一股清香，眼睛一沉。这股清香与林白身上，是一模一样的。

沈旧月被祁瑾年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轻笑。“怎么了？傻了？”祁瑾年勾着沈旧月的下巴，迫使沈旧月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傻点也挺好的，起码他会温柔地待你。”

沈旧月定定地望着祁瑾年，内心波动。

他？他是谁？他到底是谁啊！那面容相同的两个人，是互换了身份么？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密码？

沈旧月挥开祁瑾年的手，语气平静。“祁瑾年？林白？为什么你们面容相同，身上的清香也是一样的？为什么？”沈旧月说着说着，手不禁抓住了祁瑾年的衬衫领子，眼里含着泪水。“告诉我！你到底是林白，还是祁瑾年！告诉我啊！”

祁瑾年眼神波动，抓住沈旧月揪着他领子的手，依旧温柔地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林白？我是瑾年啊，祁瑾年啊。怎么突然糊涂了呢？”手探向沈旧月的额头，“也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啊？”

沈旧月松开祁瑾年的衬衫领子，脸色恢复了正常，擦掉眼角不小心溢出的眼泪，声音平静。“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嘛？我最后问你这一遍。”

“真的不知道。”

“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祁瑾年点点头，眼神避开沈旧月侵略性的目光。“真的，没有骗你啊。”才怪！

他不想，得不到她的原谅。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痛苦不堪的过去。

他不想，她为他忧愁。

她应该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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