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议论,当事人也都听到了。
周晓白脸颊挂着一缕桃红,撇撇嘴,道,“时寒,你能不能规规矩矩坐后面。”
“有什么问题吗?”时寒反问。
“把你的手拿开!”
周晓白感觉到自己的细腰有一只手掌不停撩拨。
像一个贪吃的兔子,在不舔、、舐着自己的腰际,一口一口。
“不搂着你,我可是要失去平衡了啊。”时寒抓得更紧。
脑袋也贴她后背更近。
可以闻到她乌黑头发散落过来的清香。
“你这是趁火打劫!”周晓白忍不住怒斥。
“你拍了我,我在后座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啊。”时寒给自己找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借口。
“等下次你手好了,我也要在后座这样打劫你!”周晓白娇嗔地道。
“没问题,我全身下,随便你打劫。”时寒意有所指。
“流氓!”周晓白脸红得更厉害。
穿行而过的风,掠过她滚烫脸颊,擦过他们的身边,留下一路别样的记忆……
到了时寒的住处。
一进门。
周晓白忍不住惊讶,“你家里比我想得宽敞啊。”
时寒家是一个四室两厅的房子,在当时算是奢侈,彼时四九城里百分之八十以都是一家五六口人挤在一两间小平房里面。
“我一个人住,空荡了。”
时寒对她笑着道,“就当自己家,你随便。”
周晓白倒了两杯温水,一杯给他,“你记得吃药。”
然后。
她四处走走,到了厨房,看着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调料什么的也都看似很规整的样子,疑惑地道,“你自己还做饭吗?”
“不做饭,吃什么?我不是机器人,吃不了破铜烂铁。”时寒刚用水吞服了消炎片。
“……”
周晓白给他一个白眼,“我是说,你会做饭?”
“马马虎虎。”
时寒隐藏着自己的厨艺,指着自己受伤的手,无奈地道,“中午这顿饭,我是做不了了,你这个新晋女主人能不能露一手儿,让我大饱口福啊?”
“……我?”
周晓白在家里从没做过饭,身为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是标配。
“不愿意?”时寒知道她不会,但没揭破。
“我没说不愿意啊。”
周晓白一如既往地爽快,“不就是做饭吗,给你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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