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一阵兴奋,“学习!”
很快。
他融会贯通了古今中外的一些瓷器知识,并对手中的这两只花瓶有了准确的判断,“这对花瓶产于明代,是崇祯五年烧制,且还是官窑……”
其他几人本已经模模糊糊睡醒了,一听这话,都睁开了眼睛。
钟跃民讶异道,“时寒,你对瓷器也有研究?”
“嗯,略懂皮毛。”
时寒谦虚,现在百分之九十的瓷器,他都能鉴别真伪和好次,问道袁军,“你们家哪儿来的这东西?”
袁军坐起来,想了想,“以前听我爸说起过,姐放军进城后,没主儿的房子可以占用,我爸他们队占的院子主人是个果民挡大官儿,逃胎湾去了,这对花瓶当时摆在客厅,我爸看了喜欢,就拿走据为己有了,一直到现在。”
“原来是顺手牵羊啊。”
郑桐好奇,凑来伸手,敲了敲花瓶,问时寒,“这玩意儿是不是很值钱啊?”
“嗯。”时寒点头。
“这花瓶值钱?!”
袁军从没想过这摆着看的东西有什么价值,震惊道,“如果是真的,那咱把它送到委托行卖了,可以买很多冰淇淋回来吃,还可以再吃它一顿老莫!”
“我看行啊!”郑桐听到吃的,镜片后的两眼也发直。
“现在动荡时局,根本卖不出价儿来,他们能给个几十块钱就不错了。”时寒一针见血。
“也是啊。”
袁军一脸失望,不过又死灰复燃道,“几十块钱也够我请你们吃冰激凌了。”
“拿着。”
时寒忽然拿出一沓钞票给他,“你的花瓶我买了。”
“……”袁军张大了眼睛。
这沓钞票怎么说有好几百吧?
他从小到达没拿过这么多钱。
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不要,还是不卖?”时寒问。
“……卖,卖啊。”
袁军回神,一把接过钱,揣在兜里,喜笑颜开,“这破花瓶扔家里搞不好还被他们那些监管的人当垃圾打碎,能卖给你,还能捞这么多钱,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再看看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东西。”时寒起来四处环顾。
“随便看,有看的,随便拿,给钱就行,嘿嘿嘿。”
袁军感觉自己突然之间要腰缠万贯了。
郑桐在旁边羡慕得流口水,“袁军你丫的走狗屎运了,一对花瓶让你暴富!我看你爹那身行头了,你现在可以割爱给我了?”
‘吗的,你都念叨好几回了!’袁军从前舍不得。
那是他父亲的将校装,大气整洁,平常人摸都摸不到。
“谁叫我们家往翻十代也扒不出一个当过兵的人,找件军装太费劲儿。吗的,我说过不搞一件将校呢穿,哥们儿下辈子做女人!”
郑桐已经打开了衣柜,熟悉地拿出那件将校呢。
“好了,给你给你,不然你下辈子变成女人嫁给我还麻烦了!”袁军现在有钱了,也不在意这件衣服了。
花了点时间。
时寒在这里搜刮了一些值得收藏的东西,打包带了出去,回家之后会藏在自己的系统空间,并同时对他们三人叮嘱,扩散寒帮兄弟,以后有古董花瓶之类的东西,也可以来找他。
一切办妥之后。
几人在什刹海碰面。
不用说,正是又来滑冰了,远远看到,红围脖正在冰场火蝶一样灵动地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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